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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消失一般。但你说凭空消失,第二日的时候又会在院子里留一捧血迹给你,弄得村里人心惶惶的……”
刘婶说着,村长的神色也凝重起来:“起先是怀疑偷鸡贼,但无论如何加固围栏,如何将家禽藏去别的地方,都没有办法避躲。”
想着,也确实有些瘆人。
村长家是起始,最后接二连三的全村子的人都有了这番遭遇。形容其那留下的血迹,多是殷红可怖等字眼。
现在村中人心惶惶,又没有别的办法,就商量着众筹了一笔钱财,以村长的名义写了一份委托。又差了个送信人,将委托递给了虚无之境。
沈瑜听后,没说什么话。她抿着嘴,寻思着这偷鸡……除了果腹与倒卖,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用。
难道,用鸡血也能练什么邪功吗?
沈瑜想不明白。
“你们可有彻夜看守过这些家禽?”
说话的是顾敛,刘婶与村长听后也一齐朝顾敛看去。刘婶神色还好,但村长好像在听完后便在眼中闪过了一丝畏惧之色。
刘婶苦笑道:“没有守过。自打出了事,我们夜晚都极少出门的。村中人心惶惶,哪里有人敢彻夜守着?”
听完顾敛也陷入沉思了。
沈瑜看了他一眼,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很认真很冷静的看着斜下方。
让沈瑜也品出了几分异样。
过了一会儿,顾敛问道:“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可有发现什么规律?”
“就四日前开始的,第一次是我家出的事儿。”村长说道,他倒是比别人镇定些,可细看还是能发现他握着拐杖的手在发颤,“自此之后,村中每晚都会有一户人家出事。”
顾敛继续问道:“那每日出事的是只有一户人家吗?”
“是。”村长答道,又好像不怎么确定,“应该是……”
顾敛犹豫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说话。沈瑜看着那些院子里的那用来关家禽的木笼子,轻声说道:“对方的目标既然是鸡,那我们把全村的鸡都聚在一处,候着,等他自己上门不就好了。”
沈瑜处事向来直接果断,但顾敛闻声后,摇头道了声:“不妥。”
“动静太大,反而会惊动暗中的人。若是与我们耗起了时间,你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