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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故做傲娇的波斯猫,高贵可爱。
她忽然想笑,不过还是止住了。
容栖快速地换了身家居服,找了干净毛巾给他退烧。
生病后的迟砚变化很大,乌发顺从耷拉着,恹恹的,眼梢带红,说话声音也是带哑的细声。
泡了杯感冒灵,容栖一向不喜欢吃药,宁愿硬抗,所以家里备着的感冒药几乎没有动过。
光是闻着那浓郁的药味,她就觉得嘴里已经在发苦了。
容栖把药端到到床头,温声唤他:“迟砚,先起来吃药。”
他睁眼,“好。”
吃了药扶着他重新躺下,那只手又拉住她不让走,眼睛里带着固执,“你去哪里?”
“我在外面,让你安安静静的休息。”容栖恍惚了一瞬。
他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看到他病容疲倦的样子,想要问出的话卡在嘴边。
他小心翼翼,“你能陪陪我,看着我睡吗?”
可能又觉得有些唐突,紧张着,“抱歉我......”
“好。”
迟砚身上有淡淡香味,那是他特有的,容栖爱得不得了,连带着那讨厌的药味也爱屋及乌了,她觉得,迟砚就没有哪里她不喜欢的。
那只手还是没有松开,她未提,他不放。
昨晚睡得不多,本来是趴在床边欣赏着那老天爷都博爱的容颜,后面不知不觉,也随着入睡,清浅的呼吸声落进男人耳朵里。
迟砚缓缓睁开眼睛,哪里有什么睡意,眼底的笑意渐浓渐深。
女人换了身灰色V领长衫,肩背削瘦,弓着身子趴在床沿,长发略乱遮住半张脸,偶见后颈冰肌玉骨,白得干净。
细细揉捻着她的手,轻重放缓,极勾心。
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被她放着一盆自培的玫瑰,尚在发芽,花色一切未知。
容栖喜爱玫瑰,却又是对花粉过敏的人,所以才想出自己栽培的想法,只需要在即将开花时移出去就行了。
迟砚画了许多副玫瑰画,每一个月画一副,他想,栖栖应该会很喜欢的。
床头柜上正充着电的手机来电震动,是林微。
迟砚拿过来,手指滑动,打了一句话过去。
她在睡觉。
林微看着这四个字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容栖是在床上醒来的,更尴尬的是,双手双脚还缠在迟砚身上,俩人挨得极近,呼吸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