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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应该会同意我回临都参加我们家老三的婚礼了。”
刘望能听出海棠说这句话时确实是开心的,可她脸上的笑让他怎么都觉得别扭,像是强颜欢笑似的,刘望凑近了问:“将军,是月将军来了您觉得别扭么?”
海棠和月子安的事当年在临都闹得很大,月家是名门,林家是豪商又是皇商,两人当时又俱是悍龙军的新秀人物,婚变一事,临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海棠听了刘望的话,折了根树枝往嘴里一叼,又恢复了往日那般liumang本色,哼了声:“我别扭什么?要别扭也该是他别扭。”
说完,她绕开刘望,往护城署里找月子安复命去。刘望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心道,你就嘴硬吧!
到了护城署,海棠的脚步是迈得慢了点儿,刘望故意嚷得很大声:“将军,咱快点找月将军说完话找地儿吃饭去吧,饿伤了都快!”
海棠转头瞪他,心道,怎么就不饿死你啊!刘望装没看见她不善的眼神,朝她身后拱手道:“月将军。”
月子安朝他颔首,转头对海棠道:“吃完再谈?”
海棠没说话,刘望咋呼着:“好啊,多谢月将军。”而后越过两人就朝里头跑,护城署他待的时间久,是再熟不过,从他急促的脚步也看得出他是真饿了,不过海棠这会儿只想一剑劈死他。
“饭我就不吃了,刘望吃完让他给我送点儿,地点他知道。”海棠淡淡说道:“月将军,战报我现在回去写,待会儿让刘望送饭的时候带给您,其余问题您来之前我就给圣上呈过折子了,您有事再叫我吧。”说完也不看月子安,径直转身走了。
月子安倒是没出声拦她,只是盯着她的身影消失再黑暗中方才转身,一双眼沉沉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海棠折回戊子屯时,让人烧了一锅热水,痛快洗了个澡,头上身上的那些血块污泥全都洗干净了她才觉出疼,左右看看,身上小伤不少,大伤没有,便找了些药粉随便涂了下,而后顶着一头滴水的发便坐在桌前写战况报告。
她寻思着不能把她姐的事儿给写里头,但想了想赵秦带过来的那几十箱桐油和月子安的为人,便照实把她姐来涿州的情况给交待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