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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说:“你跟我出来一下,墙角那一株蔷薇横生出来,你去拔掉吧。”
“是!”漱玉显得无比的乖顺,与檀雨一同出去。
墙角确实有一株蔷薇,如今开得正好,檀雨大声说:“漱玉,你把这一株蔷薇拔掉之后,便与我一同把那损坏的灯罩拿出去修理一下。”
漱玉应声:“知道了,大小姐。”
门口有人探头进来看,檀雨抬头,那人便旋即隐没在围墙那边。
檀雨心头冷笑,果然还在等着。
漱玉把蔷薇拔掉之后,檀雨便让她回去伺候袁氏。
漱玉刚进寝室,后脑勺便传来一阵疼痛,她转头,惊愕地看着檀雨,檀雨面无表情地转动夺魄环,仿佛电击的感觉放射出去,漱玉轰然倒地。
檀雨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衣衫剥下,再把她挪动到内室的角落里,用一张棉胎盖上,留她呼吸的一个口子,便取着她的衣衫到库房里去了。
片刻之后,檀雨带着“漱玉”出门,漱玉手里捧着许多东西,都是些陈旧的盒子,顶端放着一个灯罩,遮蔽了整张脸。
门口果然有两人在徘徊,见檀雨出来,两人便装作路过,分两边散去。
“走快点!”檀雨厉声呵斥。
“漱玉”亦步亦趋地跟着,幸好府中侍女为了美观,裙摆都很长,遮蔽了那一双大脚。
檀雨顺利地送“漱玉”出到门口,门房坐在一旁,见檀雨出来,他便站起来躬身,“大小姐!”
檀雨瞧了他一眼,滴水之恩,点滴在心头,她记住了这个人。
“漱玉”见有人在门口喊住,心中慌乱,迈脚的时候竟慌乱踩了裙摆,扑了出去,手上的东西自然散落一地。
门房小厮急忙上前帮忙捡,凌乱中,他瞧了“漱玉”一眼,愕然地怔住了。
檀雨快步上前,把东西胡乱地塞给“漱玉”,口中呵斥,“走路也不仔细点,快走!”
“漱玉”抱着东西,急忙就跑了。
门房小厮退后一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仿佛是感受到檀雨盯着他,他显得有些惶恐,“大小姐,奴才什么都没看到。”
檀雨轻声道:“谢谢你。”
小厮微怔,脸色涩然,“奴才确实什么都没看到。”
“我说的那馒头和那碗水。”檀雨轻声说。
小厮神色有些慌乱,“不是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