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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如初反应不及,脚下猛然一空,整个人瞬间从楼梯上狠狠摔了下去!
当滚动停下,腹部处似撕扯一般的剧痛猛地向她袭来。
盛如初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下身一片腥红。
盛如初再醒来时,浑身在麻药的作用下失去了痛感。
她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可当她习惯性摸向腹部,却发现那里一片平坦!
心猛然一缩。
“砰——!”
病房门忽然被猛地撞开,一个满脸怒意的中年女子冲到病床边,对着盛如初张口就骂。
“盛如初,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盛如初看着一冲进来就指着自己骂的盛母,心尖一颤。
她看着盛母神经质的转悠着,机关炮似的絮叨着。
“你知不知道,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孩!”
“等会儿司瑾来了,你好好认错,明天你哥哥在薄氏就要升职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岔子。”
窗外的蝉鸣混合着指责。
盛如初摸着空荡荡的腹部,迟缓的痛从心口蔓延。
她想:在盛母心中,她到底算什么,捞钱的工具吗?
忽然,门被一推,薄司瑾走了进来。
盛母嘴脸一下就变了,讨好的看着薄司瑾,声音里都带着巴结。
“司瑾,这一次都是如初不好,不过你放心,你们以后一定还会有孩子的。”
“那个,亦风升职的事……”
薄司瑾打断了盛母的话:“天色很晚了,妈你先回去吧。”
盛母脸上闪过尴尬,但又不敢反驳,只得拿了包朝外走。
出病房前,她又转头瞪了盛如初一眼,示意她好好认错。
盛如初看着盛母前后转变的样子,心底忽然生了厌恶。
她突然决定,不再为了这样的‘家人’忍受下去。
盛母走后,病房内一下安静了下来
薄司瑾脸色黑沉,攥着手冷声质问盛如初:“今天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来医院?”
盛如初很平静的看着他,开口道:“是安舒言把我孩子推没了。”
“那是谁?”
薄司瑾脱口而出。
他把后续交给助理后便没再多管,几个月下来早就忘了安舒言是谁。
盛如初看着他出彩的演技,心口冰凉。
她缓缓说:“她说,没了我的孩子,她的孩子就是薄家长孙。”
薄司瑾眉心一动,终于想起了安舒言是谁,脸色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