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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浑身伤口似乎也不疼了!
“我回来了!”
御洳策马而归,手里拎着已经处理干净的两只野鸡和一只兔子,她之所以去这么久也是因为顺便把野味都处理干净了。
御洳回来,御灵简单交代了一下便去买酒和盐。
看到主子正一丝不苟的救人,御洳也就默默得生火烤野味,尽量不发出声音影响到她。
男子把面上的银色面具摘下,他既然已经认出了她,就不必再遮掩,面具一落,露出一张同样溃烂不堪的脸,他竟然也不在意,好像这身体不是他的一般。
他没有问狱妖这三年来的经历,也没有问她为何懂医术,反而自言自语的说起了自己。
“没想到,这辈子最不堪之时竟是你救了我,这算不算缘分?”
狱妖不理他,他也不介意,叹口气继续道:
“我被仇家算计,受了重伤还被丢进死人池中,染上尸毒,我本以为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等等,你说的死人池在哪里?”
狱妖抓住他话里的重点,死人池,是瘟疫的病源!
狱妖终于搭理他,他自然高兴:“就在城外松屏山上。”
“你是说松屏池?那你说的死人池又是怎么回事?”
男子面色突然凝重起来:“如今那池子与乱葬岗无任何区别了,凌清派满门被灭,尸体全部被丢到松屏池中。”
狱妖若有所思的点头,这就能解释得通了,松屏池水是朝廷凿沟渠引进城中给百姓饮用的水的源头,松屏池水被污染,导致百姓喝了就染了病。
江湖事纷纷扰扰,凌清派被一夜灭门,可是凌清派驻地离松屏池山高水远的,为何尸体会被丢在松屏池?
不过,这些都是朝廷的事情了。
谈话间,御灵已经买来盐和酒,狱妖先取出盐涂在男子身上,男子忍不住浑身发抖,还有什么疼痛能比得上往伤口上撒盐?
“忍着。”
狱妖抛出两个字,卷起长袖伸出一双玉手在男子身上用力的揉搓,想要使盐起到作用。
男子疼得脸色青白,豆大的汗水不断从额头流下,嘴上却还在开着玩笑:
“宿颖溪,你看光了本楼主的身体,可是要对我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