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琢,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这个夫君一向是宠惯女儿的,就算女儿痴傻,也常常抽时间给她读书陪她玩耍,所以如今江遥让女儿做主问话,她觉得很正常。可是她女儿是怎么回事?今日才能说话怎么就说这么好了?还会审案子还会掷飞镖,难道是平日跟丫头婆子打架练出来的?
江夫人神情犹疑紧张,考虑是不是该去庙里问一问,别是入了邪祟了吧。
江琢继续道:“你犯过的案子以后再交代,今日我且问你,谁人指使你来?”
金大缸靠着桌腿往后缩一下脖子,还想装迷糊:“小姐说的什么,我,我不懂。”
话音刚落,一根簪子就抵上了他的喉咙。
明明刚才说话时江琢还在丈远外,可此时却如鬼魅般突然出现,金大缸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热,是鲜血淌下,随即他才感觉到疼。
这么快的速度,这么狠的招式,稍微不慎他就会死。
“别杀我!”被人道破身份又有性命之危,他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大叫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收了三十两银子替你家小妾把你丢湖里!”
铁簪退去血线飙出,金大缸才捂着脖子意识到自己失言。他光溜溜的两条腿在地上胡乱捶打几下,失心疯般道:“娘的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眼前这女子像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怎么她身上有浓重的杀气?怎么自己只被她一吓就全都招了?
然而江琢不愿意再跟他废一句话,她退到一边,对江遥道:“其余的就请父亲问吧。”
牵扯到林姨娘,她问着的确不合适了。
金大缸被丢入监牢,江遥还未问半句,就见江夫人颤抖着手把被林姨娘抱住的衣袖扯开,难以置信般道:“我听琢儿之前说,你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杀她?”
林姨娘的头仍然垂着,似木头般一动不动。
江夫人抬手在半空做出要打的样子,可又缓慢收回,痛心道:“林雅儿!你十四岁要被发卖到暗娼巷时我们救了你,这么些年并未亏待过几分,怎么你!你好狠的心!琢儿虽然顽劣,却也不曾伤你!你……”
她说不下去,斜斜地靠在椅子上哭起来。
江琢知道此时她应该过去劝慰,可她还未动,江遥已经越过她站在江夫人身边,扶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