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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穿过客厅后,紧接着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向上明白他的用意,立马屈膝、卷缩身子,这样即使被扔到地上,也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对身体的伤害,凭他刚才在游泳池边的粗暴、野蛮,还有什么恶毒的事情做不出来?
意外的是,男子这次倒是轻手轻脚,弯腰把她放在马桶边的地板上,向上吐了个痛快后,感觉舒畅了许多。
起身洗手,她见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发梢上还滴着水,浑身湿透,浅绿色的短袖T恤工作服粘在肉嘟嘟的身上,整个人就像一只丑陋的青蛙。
向上在心里叹息一声,伸手理头发时,镜子里出现男子的身影,依旧穿着那条湿漉漉的泳裤,精赤着上身,手里却拿了一个小药箱。
不等她开口,下一秒,右手就被对方抓住,再一带,就把她拉出了卫生间,进了另外一间屋子后,男子一指房间的大床,“趴下!”冰冷、干脆的两个字,从薄薄的嘴唇中吐出,比东北雪乡的温度还低。
向上这才得以有机会看清房间布局,这是一间卧室,衣柜、床等一应俱全,看着白色的床单上,叠得方方正正的被子,她犹豫着,“现在不痛,流一点点血,没关系的。”
“你是不是希望伤口感染,然后讹诈一笔钱?”男子看了一眼向上左胸边的工牌,明白她是游泳馆的保洁员,也记住了她的名字。
向上摇摇头,身子抖索了一下,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总是把她往坏处想。
男子见她不肯上床,把小药箱朝床头柜上一扔,空出的双手一捞,出其不意地抱起她放在床上,顺手拉过薄被盖住身子,只露出脖子以上,“趴好!”又是简单的两个字。
接着,向上感觉到他轻轻地扒开她的发丝,发根带动伤口周围的皮肤,痛得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床单。
灯下,男子脸色一沉,扒拉头发的右手顿在半空中,他盯着向上头皮上大小不一的几块疤痕,眼里有一丝困惑,可喉结动了动,终究没有问她那些疤痕的来历,只是紧抿着嘴唇,从小药箱里拿出一瓶药粉,轻轻的撒在伤口上,接着撕开一根绷带,细心地缠好。
向上道谢后下床,见白色的床单上有一个人形的湿印子,“对不起,我弄肮脏了你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