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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寒气。
杨柳打了个寒颤,若是刚刚老太太再骂一句,阿松怕是已经捅了老太太了。
“娘你回屋子。”杨柳凑到老太太耳边说了话,退开身子,放下手。
老太太伤心不已,颤抖着手指着阿松,眼睛却是看向杨柳,活脱脱一个被伤透了心的怨妇。
瞅着杨柳板着一张脸,又扭头瞅瞅阿松,她气得扭头朝着隔壁自己的房间跑去,一把关上屋子门,“噔噔噔”跑到床低下拿出一个木匣子。
用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锁,从里面拿出一个银手镯,呜呜呜哭着:“不给这没良心的丫头了!我要留着养老呜呜呜……”
“这个也不给你了……这个也不……”说一句,就往外拿一件银首饰。
等拿完,瞅着空荡荡的木匣子,又瞅瞅床上堆着的银首饰,她抹了一把眼泪,扁扁嘴:“总不能一件嫁妆都不给吧?”
犹豫了下,伸出枯瘦的手抓了银锁,瞅瞅,放回匣子里。“往后生儿子了得戴脖子上。”
“也不能一件首饰都没有啊,要让人看不起的……”老太太想着,又抓了一个银簪子放在木匣子里。
瞅着木匣子孤零零的两样首饰,再瞅瞅床上的银镯子,她又纠结了……
堂屋里,杨柳双手放在半空,轻轻往下压了压,小心翼翼道:“阿松乖,先把匕首放下好不?”
“她骂我!”阿松伸直了手,将匕首对上老太太的房门。
要不是娘挡着门口,他就冲出去了。
杨柳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安抚他:“那是她错了,以后不会骂你了,阿松乖,匕首给娘好不好?”
阿松眉头聋拉,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娘也觉得阿松傻吗?”
“不傻不傻,娘最喜欢阿松了!”杨柳赶忙应了一句。
天哪地哪,为什么要逼她这个跟根正苗红的小可怜去骗人?还是骗这么个暴力小傻子?
听到她这话,阿松咧嘴就露出浅浅的梨涡,眼中星光点点,朝着杨柳扑过来。
瞅着那正对着她刺过来的匕首,杨柳吓得三魂飞走了七魄。
下一刻那匕首如同拐了弯,朝着杨柳的胳膊外头偏去,阿松的胳膊将她环住,匕首的刃贴着杨柳的背。
“阿松最喜欢娘了!”阿松的下巴搁在杨柳的头顶,随着他说话,下巴来回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