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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子男人的面前,他明白了过来,这是叫他敲掉自己的一颗牙了,这叫“假戏真作”,小个子男人面如土色,但也只能如此,但他下不了手,只得将微型扳手递给身边的童自启说:“童哥,你轻点……”
小辫童自启将扳手伸进小个子的嘴里,对着他的右边上牙拧紧,猛一用劲,却滑了。
“要用夹钳,才行。”一个人说道。
但车上没有夹钳,街道两旁的商店也没有卖的。小辫童自启用扳手拭了几次,都无法扳下那颗牙,但车只有1000米就要到市医院了,童自启急得冒出了汗。
“难道真要输给那女人吗?就不能想点别的什么办法吗?十万块钱不算什么,但我丢不起那个人!”梁汉威严地说。
远远地已看到市医院的大门了,二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从大门走了出来,又见一个穿着病号衣的病人走了进去。
“小辫就不能放快点吗?”
梁汉随即看了看小个子说:“兄弟,这十万元就给你种植一颗牙,够吗?”
“够了……”
小辫童自启用扳手恨恨地朝小个子的上牙砸去,只听到“啊”的一声,小个子用手捂起了嘴,鲜血从手缝里渗了出来,随即手心里滤出一颗血淋淋的牙来。
小个子头脑嗡的一下,痛得他险些叫出了声,一下子瘫在车的坐位上,但也的心里却是痛快的。
大脑中,他从老板梁汉的手中,也就是那饭店的女老板恭恭敬敬地交给梁老板的手中接过了钱,不,是几天后,公司财务室叫他去领的。梁汉的话在他的印象中从没有说过一句假话,每一句都是铁板订钉的事,宁可付出百万千万的损失,也绝不可能食言的。
接着他花了几千元钱种植了一颗牙,九万多块够他娶一房妻子的了,从监狱刑满释放后,父亲已去世,只有一个老母亲,家徒四壁,三十多岁了,还没在娶妻,老母亲常对邻居说的那句话:“我儿哪天娶上媳妇,我那天死就是快乐的。”她和老姊妹们去寺庙里烧香,向菩萨虔诚祷告的就是“儿子能娶上媳妇”。
他也确实想娶一房媳妇,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口腔科在市医院三楼,谢楠医生刚从医学院毕业,分到市医院工作,虽然工作经验差些,但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