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了，明火都被我整灭了。”
一起来的村民拦在了长海和大民中间，生怕脾气暴躁的长海动手。
村长对长海道：“等一会儿烟散了再去看树苗，大民说没烧多少应该就是没烧多少。别着急！”
长海生气道：“我知道他是不是糊弄我呢，烟这么大，他跟我说没火了？”
大民委屈道：“确实没火了，我都用土给整灭了！烟是我家地里的湿秸秆冒出来的……”
一起来的年长一些的村民道：“确实是湿柴火冒出的烟。等会儿亮天了风向变了再去看看，不能损失多少。我都没怎么闻到烧树枝子的味儿！”
长海听到这话，才稍稍放心下来。
几个人坐在地头等日出。
村长责怪道：“大民，放荒咋不看着？这要是把人家树苗烧了，你砸锅卖铁都赔不起，你要是把树林子烧了，你就蹲监狱了！”
大民被村长说得后怕，脸色越来越苍白。
半晌，他小声道：“我看风往东吹呢……就寻思不用看着了……我就回家喂猪……”
长海不依不饶道：“一会儿看看，烧几棵你得赔几棵！”
村长推了长海一把，道：“现在还不知道啥情况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呗！”
太阳一出来，风向确实变了，烟也小了些。
众人过去查看的时候，发现大民挖出来了隔离带，火势被控制得很好，只是地头烧了几棵本来就枯死的树苗，其他都好好的！
长海道：“这就是没着，要是着了你就等着赔吧！把你家猪卖了赔我树苗！”
村长解围道：“不是没着吗，要是着了我帮你把他家猪都赶到你家行了吧！”
村长哄着，长海的气才消下去些。
大民不敢还口，快进村了，才委委屈屈道：“要是着了我家猪卖了都赔不起了，就剩两头小猪崽……”
众人一听，异口同声地问他怎么了？
大民叹气道：“上个月猪瘟……哎……白瞎了我家四个大猪。我老爹上火都起不来炕了……”
村长道：“这么大的事儿，我咋不知道呢！”
大民叹气道：“就也没跟谁说……那猪病死的，不敢说，怕谁挖出来吃了……”
大民道：“死都死了，那些猪。还能咋整。我就寻思今年就好好种点儿地吧。没想到放荒还整出这么个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