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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她。
可容舒平静的目光让他烦躁的心多了分愠怒:“此事以后再说,你自己想想吧。”
言罢,顾长晋转身离去。
听着那脚步声远去,容舒泪意才涌上眼眶。
隐约的,两人多年的情谊似乎也消散在风雪中了。
顾母余怒未消,让容舒禁足思过。
直至这天,容母来了,她脸上才有了丝笑容。
茶香浓郁,屋内的母女却已无言多时。
等丫鬟添了炭,容母才打破这片沉寂:“你的事我已经听顾老夫人说了。”
没等容舒反应,她又斥责道:“你既已嫁人,就该恪守妇德,别让人觉得容家教出个妒妇。”
这话刺的容舒满心苦涩。
顾家人不信她也罢,为何连自己的娘都不信?
“娘,我没有……”
“顾长晋如今手握重权,容家不求你能倾力相助,但你也要谨慎处之,别连累你父兄在朝中受难。”
容母放下茶,起身离开。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容舒眼眶泛酸。
母女难得的相聚,留给她的却是难言的悲哀和无奈。
夜阑,佛堂。
沉香冉冉,青灯摇曳。
容舒跪在佛前,低吟着往生经。
突然,一件带着暖意的大氅披在她身上。
“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歇息吧。”
温和的嗓音让容舒目光微滞,却还是继续诵着经。
面对她少有的淡漠,顾长晋眼底掠过丝不悦。
可看着容舒那瘦弱的身躯,终是抵不住心软:“我信你是无心之失,你不必过份苛责自己了。”
闻言,容舒心底一抽。
在顾长晋眼中,她不是在替无辜的孩子祈福,而是替自己赎罪吗?
“我只问你一句……”
容舒站起身,微红的双眼看着他:“为何要骗我?”
顾长晋蹙起眉,沉默不答。
容舒追问:“你早同云儿在一起了,又何须说她是你义妹?”
这话似是挑起了顾长晋的怒意,他沉下脸:“若不是顾及你的身子,我何必骗你。”
他顿了顿:“况且云儿进门,也算是为你分忧。”
听着这席话,容舒只觉荒唐可笑。
到底是为了她好,还是为他的变心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容舒不言,眸中却是难以掩饰的悲凉。
僵凝的气氛消磨着顾长晋所剩无几的耐心:“这些年你扪心自问,我可曾薄待过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