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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妥,于是转睛向檀木窗外的竹林望去,说出一句话来好掩饰内心的羞涩,“今日天气真好。”
闻言,暖酥嗤声笑,眸光转动,轻薄的语气调侃,“五哥哥,我这不是还穿着肚兜吗?”
包拯是个刚阳的男人,怎能禁得起她如此一来二来的诱引,更何况她……是他几生几世爱而却不可得的女子。猛地,挺身直起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倒在床。突如其来的碰撞,她背后的伤口袭来撕裂的疼痛,疼得撕声轻吟,滚烫的唇舌胡乱亲吻她的脖颈。
“五哥!不要!不要!”她恐慌挣扎着,害怕的浑身发抖,任五哥践踏她的身子无动于衷,不想因自己的轻薄之言竟能将自己给害了,她活该,况且五哥救了她的命,理当成为五哥的玩物。
耳畔是谁的抽泣声?他一点点恢复理智,停下手上的粗鲁动作,一切归于风平浪静,只见身下的她痛苦蹙眉一动不动,咬紧的朱唇破出些刺目的血,簌簌的泪水无情洗面。
她心中受到的疼痛换作烙铁注进他的心都不足弥补。
“暖酥,哥哥不是有心冒犯。”包拯痛苦地蹙眉愧疚,他是千古罪人竟做出这等龌蹉之事。
此刻她已无心听他话,闭紧双目不想见他,只想独自待在屋里。
“你只管放心,我定会负责到底。”他起身悲痛欲绝挥袖而去,只留她一人在深房哭泣。
走时依依不舍望了屋子良久,不忘吩咐侍女,“照顾好流姑娘,别让她做傻事。”
“遵旨。”侍女缓缓福了福身。
翌日如初,众勾魂使者练习完手头的基本功便早早散场,不同往常的是今日流暖酥的魂魄似是丢到了九霄云外,任辛阳如何咒骂,她是一声不吭不响。
脚步不停往前迈,双眼空洞无物,手中的索魂绳未来得及收起垂在手上拖着地面走。
换作他时,暖酥必定与她斗个你死我活,只是她已无了心思。
“喂!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背后传来辛阳刺耳的咒骂声。
暖酥背影一顿,继而往前举步故作无听见,任由她在背后叫骂。
她藏身于一块巨石不让任何人发觉,蜷缩着玲珑的身体抱紧发凉的手臂。回想那日与五哥发生的一颦一幕,忍不住拿贝齿紧紧咬住拳头。
一只手落在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