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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个白印,指着她的鼻子,想骂,又不知道骂什么,怒气冲天踩着光脚丫子离开了。
花朝可没打算便宜了她:“别忘记了,你‘借走’的那些东西,都尽快给我还回来。否则,下一次我就到知青点去,和你慢慢清算了!”
反正,到时候丢脸的人又不是她,她才不怕!
黎芝脚下一踉跄,险些摔倒。
好不容易抓住路旁的小树站定,回过头来看她,那双眼不同于刚才的愤怒,反倒平静得很。
可平静的背后,却是浓郁的几乎要溢出眼眶的一抹杀机。
很快,她又回头离开了。
那一抹杀气,花朝自然没有错过。
摊开手,看着自己掌心处被指甲掐出来的深刻红痕,有些掐痕甚至有少许鲜血溢出,染红了那条重新拿回来的木珠手链。
她不但不难过,反倒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这次交锋,她总算搬回了一局。
黎芝在她身上吃了瘪,甚至对自己动了杀心,想必下一步,姓钱的也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说起这条手链,外形看上去朴实无华。每一颗都是比指节略小的木珠子,珠子上满是黑色的疤点。眼下就静静地躺在她手心里,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清郁香味儿。
也正是因为它是木珠子,即便在上面政策最紧张的那几年,这条手链依然得以保留下来。
可花朝却很看重它!
其一,是这条手链真的是她妈从曾外祖母手上,一辈辈传女不传男传下来的。
其二嘛,就是她在后来和黎芝闹翻后,也曾找黎芝讨要过这条木珠串。可黎芝借口丢了,想赔她一条珊瑚珠手串,被她拒绝了。
可后来,一次意外她再见到黎芝时,看到从保时捷驾驶室下来的她,手腕上带着的,可不正是自己的这条手串?
她气红了眼,当场冲上去和她辩论、抢夺,却反倒被对方送进了警局里。
她也曾试图解释,因拿不出证据证明木珠串是自己的,而徒劳。
那时起,她就心心念念着要拿回木珠串。眼下,她终于取回自己的手串,也放下了一桩心事。
她捡起那对银耳钉,顺势把木珠串戴回自己手腕上。
却没有注意到,沾在木珠上的血渍在悄无声息中渐渐隐入了木珠子里。
“小虎,吃饱了没有?等着,小姑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