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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腰的,哪里是什么枪呀,分明是一块长石头。身上的迷彩服破破烂烂,腰上缠着一圈纱布,渗出一大片血迹。
男人脸色苍白,眉头紧皱似在忍耐剧痛,看来是腰间伤口崩裂了,失血过多导致了昏迷。
“不会是死了吧?”
见他胸膛没有起伏动静,宝镜忍不住用手搭上了他的脖颈。哪知还没摸到皮肤,她的小手就被人大力擒住。
“放开我……我不是要害你!”
宝镜差点没吓死,可男人好似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宝镜的挣扎让他更加痛苦,可他依旧牢牢擒住她的手腕,用尽了全身余力说道:“救我、任务……滇缅毒枭……完成任务。”
宝镜终于挣脱,不敢再呆下去,反身往回跑。在山道上跌跌撞撞跑了会儿,她才开始思考男人的话。
是悍匪?不,更像是军人气质。男人快死了还在强调什么任务,滇缅毒枭之类的词,该不会真是肩负重任的国家军人吧?宝镜有些迟疑,要是真是个打击毒贩的军人警察之类的,岂不是死的冤枉么。
不管了,反正那男人此时也没有杀她的能力,宝镜终是返回了小溪涧。
“遇见我,算你命大!”
被人威胁始终不是件开心的事,宝镜从太阴镜里取出来两颗月华珠时,真的很肉疼。这人运气的确很好,两颗月华珠本是她攒着要给爸爸的,现在只能先救人了。
捏开男人嘴巴,宝镜把两颗月华珠都给他服下。这么重的伤势,仅靠着月华珠当然不行,最重要是要止血消炎。依稀记得徐家在山腰处是有片玉米地的,爷爷为了防止野猪糟蹋玉米,还在那里修了间木头小屋。
宝镜咬牙扶起男人,一大一小两个步履蹒跚的身影慢慢在山间小道上前行。好不容易遥遥望见那记忆中的小屋时,男人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若非宝镜事先喂下的两颗月华珠,男人绝对撑不到现在。
推开门,将男人放到小木床上后,宝镜已然筋疲力尽。
但她现在还不能休息,强迫自己爬起来,在不大的小屋里四处翻找,终于在一个小袋子里找到几块褐色像干姜的植物根茎。
“果然有这东西。”
宝镜大喜,南县毗邻滇省,自然也出产滇省闻名的中药田七,田七粉末可是止血的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