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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嘴笑一声,却怎么都笑不出来:“我在想事情……”
这话出口,就觉得浑身冰寒难耐,再次颤抖起来。
看着他可怜的模样,阿萝想要将他搀扶进屋里。
刚走两步,身前就传来寒无心的声音:“去做饭吧,我照顾他。”
阿萝想要说什么,寒无心已经将和面盆递过去:“去吧,没事的。”
看着和面盆,又看看一言不发的洛白,阿萝擦去眼泪,朝着寒无心勉强一笑:“寒叔叔,我来夏朝八年了,可还是不习惯这里的饮食。你昨天说金刀,难道我们要回沙州了吗?”
沙州?
黄沙落,老鹰飞,烽火千里外,明月照银杯。
胡琴沉,羌管微,狼烟万里遥,饮马瀚海水。
这辈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那帮铁血的兄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了。
他不禁想到了他珍藏的那把陌刀,经年不用,应该生锈了吧?
想到了这里,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恨:当年,选中的为什么是我?
“你的金刀准备什么时候送给他?”
阿萝看着已经冻昏过去却依旧站着的洛白,浅笑道:“总要让爹爹将碎石花环给我戴上才行吧?不然,也太不正式了。”
寒无心哈哈一笑:“会有那么一天的。你爹爹,还有我的那些兄弟,都会为你们祝福的。”
阿萝转身进屋,准备做饭。
看着浑身颤抖,却依旧挺立的洛白,寒无心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更多的,却是宠溺。
但下一刻,他一脚踹出,将洛白踹飞到三丈之外。
洛白瞬间就醒了,浑身的寒冷疼痛刺激着他,让他很快认清眼前的局面。
他站起来,看着朝他走来的寒无心:“你疯了吗?”
阿萝偷偷站在门口,露出半张小脸,看着如此凄惨的洛白,捂着口鼻,不肯哭出声来。
寒无心恍如未闻:“你醒着的,对吧?”
洛白刚要回答,顿觉天昏地转,就要倒地。
寒无心上前一步,将他踹到墙上,又重重落下。
这一次,洛白没有起来。
他轻咳几声,地上都是血液。
本来瞪大的双眼,立刻惊恐起来:“血!血!”
他蹲坐在地上,手脚并用,不停的后退。
“血!血!”
没人理他,阿萝看着惊慌失措的洛白,终于狠心离开。
“你十六岁了,按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