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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睡着不安稳。”我低着头小声道。
老头一笑:“昆仑啊,我睡得不好,你活得就能舒畅些,我师父他老人家死之后直接埋在了三煞位,不然我也活不到八十四了。”
我默默无语,第二天一早我从床上爬起来就见老头躺在床上,身子冰凉。
尽管早有预料,眼泪还是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将老头放进棺材里,用麻神将两头绑好,我将昆仑枪拆开。
这枪的枪杆枪尖可以拆卸开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非金非木韧性极强,刀砍过之后连印子都不会留下一点。
将镇阴旗包裹着枪杆放在棺材盖上绑好,我将枪头用个小布袋装着挂在腰间,带上一大堆东西,打开大门长声道:“李昆仑归天咯。”
说着从包里洒出一把纸钱,拖着麻绳出门。
每走三步就高喊一声,撒纸钱点香,学了七年本事,我的身体素质很强,加上棺材本身就比正常的小上不少根本谈不上累。
老头待我如亲子,我自然不会听他的将他葬在凶地,学会老头的本事后,我早就看好了一个地方。
从早上出门,我拖着老头的棺材走了整整一天,到了夜里距离目的地还有三十里的时候,就开始不太平起来了。
一阵阵铜铃声响起,我没有惊慌,抽出三支香点燃插在地面低声道:“无心冒犯,还望海涵。”
三炷香烧的飞快,铜铃声渐行渐远,我拖着棺材继续向前去,两边的丛林突然窜出一只全身黄毛的黄鼠狼,拖着老长的尾巴两只眼睛叽里咕噜的转着。
见我停下盯着它看,这黄鼠狼立起前肢爪子竟像人一样捻着胡须,另一只爪子伸向我。
我知道这一路不会太平,因此做足了准备从怀中抽出两个馒头放到地上,这家伙立马抱起馒头就走。
看了眼前方狭小的路口,我来到棺材边,气息下沉狠狠提起绳子,棺材前头立地而起,我赶忙蹲下身子用劲将棺材扛在肩上向前挪步走去。
就在这时候一阵阴风吹过,面前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头从路口便走出来,他笑着看向我:“小伙子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