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亲自允许的。
商书亓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是吗？工作太多我都忙忘了。”
张妈恭顺的站在一边，对商书亓的说辞既没同意，也没反驳。她只需要做好份内的事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她只是一个下人，不想管也管不了。
商书亓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就回了书房处理公务，眉头一直皱着。就连接下来的几天也一直是低气压，惹得整个商氏的员工都是兢兢业业，就怕自己倒霉触了总裁的霉头。
“boss。”商书亓的秘书扣了扣门，“夫人有事找您。”
找我？
商书亓眼亮了亮，心底涌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喜。
“让她进来吧。”
秘书得到了商书亓的首肯，给姚芷开了门。
“夫人您请。”
姚芷带着苏向瑾和好不容易找到的“证人”走进办公室。她在办公室内扫了一圈，挑眉：
“刘佳怡呢？”
商书亓皱了皱眉，“你提她干嘛？怎么？找我有事？”
姚芷被商书亓呛了一下也不恼，笑嘻嘻的开口道：“我找到证人了呀~”
“证人？”商书亓脸黑了一层，看向被苏向瑾制住的男人身上，那人约苏是二十二三的岁数。
商书亓脸上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
“你确定你找的是证人而不是托？”
姚芷听了商书亓的话忍不住皱眉，倒是忍了下来。可姚芷能忍，苏向瑾忍不了。他当即推了一下哪个男人，“你来说。”
那男人哆哆嗦嗦的开口：“我……”或许是有些紧张，他舔了下干裂的唇瓣继续道：“当年确实是刘小姐指使我把信件交给姚小姐要她去……现场的，可我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啊！商总裁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吧，我……我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商书亓讥削的开口：“姚芷，你这托找的也太不敬业了，‘证词’漏洞百出的……啧啧，怎么，离了商家连这点钱也没有了吗？”
姚芷捏了捏拳头，“你！”苏向瑾安抚的拍了拍姚芷的拳头，示意她稍安勿躁。商书亓瞥见了两人的动作，脸色又是一沉。
他看向在交代证词的时候就跪在了地上的男人，“……你别怕，有我在别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和我说，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指使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