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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登台女子的,总不经意走到后院来,只远远瞧她一眼,许是见她穿着寻常衣裳,未施粉黛,俱失望而归。
尤其今日,她一人呆在后院厢房中。之前还装作不经意来看她一眼的人,这次更是光明正大前来。
天色渐晚。
却在此时,身后一人轻飘飘语气传来:“倒是悠闲?”
叶寒嫣烦不胜烦,便是连声音都未分辨:“再看一眼,纹银五两!”
“……”身后静默一会儿,“你倒是会赚钱。”
分明是扶闲的声音。
叶寒嫣转头,眼底掩盖不住的诧异:“你回……”却又想到他前几日的疏远,神态谨慎了几分,“扶闲公子。”
扶闲脸色一沉,前几日他鬼迷心窍说甚么不在意她“貌丑”之言,心中烦躁不堪,唯有避而不见。
却没想到,不见反而更加心烦,今日终于回来,却听见她这般恭谨唤一声“扶闲公子”?
“陪本公子出去一趟。”他冷声道。
“现下……该是我回家的时辰了吧?”叶寒嫣望了眼有些暗淡的天色,声音极轻。
“嗯?”扶闲眯了眯眼,“月俸的事……”
“不过陪扶闲公子出去一趟的时间还是有的。”叶寒嫣立刻改了口。
扶闲僵凝片刻,最终缓缓露出一抹笑,这样才对,而不是……她方才对他的疏远。至于那晚,不过是他的错觉而已,夜色导致的,与他的心境无关。
劝了自己好一会儿,他揉了揉眉心,声音轻哼却丝毫无恼意:“叶寒嫣,你可以再狗腿些。”
叶寒嫣:“……我们去哪儿?”
“我们?”扶闲顿了顿。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我们。”扶闲勾唇轻笑一声,“不是说城中书斋,有一书生作了你的画像?咱们去瞧瞧。”
……
一炷香后。
叶寒嫣默默望着书斋里挂着的一幅画,不得不说,文人的想象力总这般丰富。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若不是一旁点名“如意阁萍水相逢一女子”,她真不敢想象,此人竟是自己。
还有……画她便画他,作甚还要将一旁的扶闲画进去?
扶闲更是端详半晌,最终频频摇头道:“文人之笔不可信啊!竟将本公子同你相提并论。”可眉宇分明是开心的。
叶寒嫣:“……喂!”她虽不比那些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