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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像要吃了他一样。
他说错什么话了?
薛裴一字一顿,“你叫她什么?”
霍璨糊里糊涂的,“她?谁?你说陈依依?婊子啊!A市谁不知道她啊,销售能力一级棒,就没有她搞不定的甲方,出了名的交际花。”
薛裴猛地转身,落座于卡座之上,心绪奔腾的翻涌着。
霍璨愣头愣脑的,没发觉薛裴的情绪起伏,“哈哈裴哥我这样给你说,甲方的合同签到什么程度,就看陈依依脱到什么程度。”
那一瞬间薛裴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最后统统被愤怒所淹没,他一想陈依依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画面,他就恨得牙痒痒。
霍璨见他半天没说话,还以为他看上陈依依了,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就开始出谋划策,“你看上她了?哈哈!那还不好办么。
陈依依那人啊,谁给她业务她就跟谁睡,你堂堂一个集团老总,手指缝里随便漏点出来都够她吃上几辈子了。
这种女人,只要舍得花钱,一钓一个准,不过别怪兄弟没提醒你,记得带套子,她睡过的男人排排站能绕A市一圈,谁知道有没有病呢。”
霍璨正涛涛不绝的说着,薛裴再也控制不住,一个酒瓶‘嘭’地砸向那扇巨大的落地窗,酒瓶碎片炸得整个包厢乱飞。
他的太阳穴暴起一条条青筋,突突的跳着,脸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浑身都裹挟着暴戾因子,生人勿近。
一条裂缝从落地窗的中间开始蔓延,整面玻璃迅速爬上了密密麻麻的蛛网,显得摇摇欲坠。
陈依依眼皮一跳,莫名的看了看对面,却见那包厢的夹层玻璃碎成了渣渣,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但她总有种说不出的心慌感。
侍应生推门进来,为难的看向霍璨,“霍少,这”
霍璨挥手制止他,吊儿郎当的说:“记我账上,那么紧张做什么?你小霍少难道还能跑路吗?”
打发完侍应生,他啧啧啧围着那要碎不碎的玻璃转了一圈,终于缓过味儿来了,干笑道:“兄弟,怎么了这是,突然发这么大火?”
玻璃碎裂,他根本看不见对面的情景了,薛裴一把将领带扯开,很烦躁,“她不是富二代吗?”
怎么会沦落到这种田地?
霍璨下意识的否定,“富二代?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