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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道歉。
可今日的苏辞月非但没有哭,气质也变了许多。
明明眼前还是那副臃肿蠢笨的皮囊,可她总觉着苏辞月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苏辞月望着苏舒月等人,淡淡道:“让我向秦兰道歉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要有个理由!”
“这还用说么!”苏景礼咬牙气道:“你把秦小姐的手伤成那个样子,难道不该道歉!”
“哦?”苏辞月走到秦兰身边道:“我只记得,秦大小姐私拿了我的镯子,我只想将我的镯子要回来而已。”
秦兰见步步逼近的苏辞月,竟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我只,只不过借你的镯子戴几日,你便狠心伤了我的手,我又没说不还你!”
“那你让我瞧瞧,你的手伤成什么样了!”
秦兰将手伸到苏辞月面前,瞪眼道:“你看,划出这么多道血痕……”
秦兰的话还没说完,苏辞月已经握住了秦兰的手,用力按住她拇指的骨节,只听“咔”的一声响,秦兰那拇指生生让苏辞月按错了位,疼得秦兰哇哇直叫!
“抱歉,抱歉,昨日应该用这个办法拿回镯子的,这样你手上就不会出现血痕了!
好了,我已经道过歉了,你们,滚吧!”
最后两个字苏辞月咬得极重,听得墨元邦差点鼓起掌来!
看着苏辞月的霸气操作,他一个劲儿给她竖大拇指,扬声笑道:“表妹,干得漂亮!”
“苏辞月!你,你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苏景礼不可置信的看着苏辞月,即便他以前认为苏辞月的心思多,不如舒月善良大气,却也没想过苏辞月这般心狠手辣。
“我残忍!”苏辞月惨然一笑,那笑容里写进了无限的悲凉。
前世,她被扣上荡妇的恶名,苏家人没有一人出来为她说话,只有二表哥不相信她会做出那种事,跑去永宁伯府理论。
后来,他与伯府的人动起手,结果被永宁伯反咬一口,被抓进了大牢。
而她,在庄子里凄苦的过了那么多年,苏家却是不闻不问,他们哪怕来瞧她一眼,永宁伯也不会总是来纠缠她!
更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
“苏四爷真是过奖了,跟你们比起来,我这点残忍又算什么!”
她实在不想跟这些人多说一句废话,冷声道:“你们让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