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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能让一位世家家主心生戒备。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婴夙打扰了她看心上人,还吵吵嚷嚷的,指不定要引来人。
陆凝一言不发,将兜帽重新罩好,扭头打算先出去。
李婴夙却不依不饶,扯住她的手腕,半躺在别人的房顶上,风情万种地说:“我竟不知,现在的姑娘作风这么豪放,喜欢夜半三更偷窥他人。我就说陆姑娘为何在我面前定力这么好,原来你喜欢他啊!怪我头发太茂密,不得陆姑娘青睐。”
陆凝:这人的嘴怎么这么贱,是从小表演吞剑长大的吗?
陆凝寒声道:“松手。”
李婴夙装聋:“我刚刚就那么瞥了一眼,这屋内似乎是虚云?陆姑娘喜好这口?”
“松手!”陆凝沉声重复道,还甩了甩李婴夙的手,谁知这人还有点力道,竟是纹丝不动。此地不宜打斗,陆凝怕惊动了虚云,一时之间,两人陷入了僵局。
李婴夙活了许多年,脸皮厚度自是无人可及,优哉游哉地说:“白日里陆姑娘才答应了亲事,晚上就来看别的男人?怎么说你也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你换位想想,该是什么心情?”
—我只答应我的人是你的,什么时候答应与你成亲了?
陆凝当时那句“我的人”里面可是大有玄机,请自动代入她的随行嬷嬷,自然就明白了。
见陆凝不启齿,李婴夙看向禅房:“据我所知,虚云任禅宗主持也有些年头了。禅宗隐世这些年,虚云不曾在江湖里走动,陆姑娘怎会与他相识?”
陆凝懒得和流氓一般见识,绷着脸望天。
李婴夙自说自话:“难道陆姑娘是一个肤浅的人?只看容貌便会倾心?”
你以为我是你?呵呵。
李婴夙很快推翻了自己的说法:“不对呀,单看容貌的话,我不比虚云强上百倍千倍?陆姑娘就算倾心于他,今日见了我,还不得移情别恋?”
陆凝感觉自己要吐了。
“那么,陆姑娘既不是看重外表的女子,那就必是与虚云有段故事了。哎呀,这会儿月黑风高,正适合听段子,陆姑娘需不需要一个听众?”
不需要,滚开,你离我远点!
陆凝的脸上已经不可遏制地显出了怒意。
李婴夙假装看不懂,扯了扯她的手腕,咧嘴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