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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走了进去,只看见容修侧躺在榻上,捂着肚子,边咳边喘着气。
凤起将容修扶起,让他靠在榻上。一手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对外吩咐道:“来人,将太医请过来。”
好一会儿容修才停止咳喘,只是呼吸声略重些,凤起轻声问道:“你觉得如何,还是很难受吗?”
容修没力气说话,只是摇摇头,闭上眼倚在了榻上。
凤起就坐在榻边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太医才走了进来,行礼过后便打开药箱拿出银针施针。
“王夫,此套针法是清余毒最为彻底的针法,不过会有些许痛苦,王夫若是受不了便也忍忍吧,此针法不可轻易停止。”太医这针法倒也的确与别的不同,她施的第一针便狠狠刺入容修腹中。凤起看见针已没入容修腹中大半,不禁觉得有些瘆人。
容修平躺在榻上,第一针刺入时,他眸子一颤,下意识的伸手去捂住疼痛之处。太医抓住他的手:“若王夫这般乱了行针可就不好了。”
凤起思虑了一番,吩咐道:“快去拿几条结实的布缎来。”
采荷拿了绳子,帮忙把容修的手脚绑在床上。容修无法动弹,眼睛却一直看着凤起。
太医继续行针,凤起用眼神安慰着容修。待整套针法施完,容修已经昏过去了好几次,手脚腕上也挣得血肉模糊。
太医走到凤起身边,低声道:“待一刻之后再取出银针便好了。”
凤起看着容修:“只消这样,他体内的余毒便可清了?”
太医点点头,凤起起身坐到了容修身旁的榻上,看着容修头边放着的那个金盆,盆里是容修吐出的乌黑浓稠的血,容修染着血的唇动了动,似是要说什么,凤起将耳朵凑近了些,容修微微喘着:“妻……妻主,能不能把绳子解开?”
凤起知道捆着疼,但若是不如此,容修必会扰乱行针:“乖,等会儿,等取出银针,本王便帮你解开。”
一刻过后,太医将银针一根根取出,腹部那根银针上却仍沾有黑血,太医皱起了眉:“按理说不会如此啊,老朽用此针法三十余年,从未出现此等状况。”
凤起忙站起身:“太医,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