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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好休息。不过,关于澈儿的事,你先别与母亲提,行吗?”
“为何?”温簌艰难开口,残存的理智让她极力地克制自己。
陆子期为难地看着温簌,到最后,抿起唇瓣不说话了。
见陆子期慢慢涨红的耳垂,温簌颇感无奈,感受到秦燕昭越发放肆,慌忙放下床帏,“好的三爷,我暂时不与母亲提,但我想先见见澈儿。你先回吧,我要休息了。”
隔着半透明的床帐,陆子期看不到温簌的表情,但他知道,温簌是不高兴了,温声叮嘱了几句,才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屋子。他总觉得,温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等陆子期刚走,秦燕昭从被窝里钻出来,大口地呼吸,黑眸里是不加掩饰的嘲讽,“我这个表哥,连句大声的话都不敢与我姑母说,你们生的小杂种,别想要回来了。”
听到小杂种三个字,温簌瞬间怒了,“秦燕昭,你别太过分!”
“是我过分吗?”秦燕昭喉结滚动,咽下嘴里残留的余香,“我尸骨未寒,你就嫁给我的亲表哥。你是早就看上陆子期那个病秧子了吧?”
“他到底哪里好?”
“是身子骨比我好,能让你更快活?还是他出身更好,你看中他家钱财了?”
一字一句的逼问后,秦燕昭猛地往前凑,他的脸和温簌只有一指的距离。
在敌军手中,他忍辱偷生,吃过馊饭,给人当过马骑,拼了命地想回来。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写信,立马让人悄悄送给温簌。
可每一封信,都石沉大海。
欣喜若狂地立功归来,却得知温簌改嫁,母亲骂温簌水性杨花,他的死讯刚传到京都,温家就把人接回去。不满两个月,温簌就嫁给陆子期。
他不信自己对温簌的好,才换来两个月的守寡,一定要亲自上门看看,这才看到温簌跪在雨中。
瞧见温簌被姑母欺辱,秦燕昭又高兴不起来,他气不过地跟了过来,想问问温簌,为什么要这般急匆匆再嫁?
床帐里的熏香充斥着淡淡的甜香,温簌被气得身子颤颤,而秦燕昭在直勾勾地瞪着她。
感受到秦燕昭小腹下的硬热,温簌又羞又怯,她再熟悉不过秦燕昭现在的眼神,纤手却推不开秦燕昭坚硬的胸膛,“秦燕昭,你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