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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一眼西方古月镇,又望了一眼中州方向。
此事必有蹊跷,哪有肉送到嘴里的道理,还需从长计议,凌家养龙决,祖传功法,就算她是宠女,也有资格将它带出?这些东南世家,真就安逸久了,骨子里都腐朽了?
可是,谁能没有改天换日的野望,这块肉一口吞下,或许会难以下咽,但是一旦咽到肚子里,十年内都不用再寻肉吃了。
如今,我用一宗之人去围一座朝廷里有记载,交赋税的镇子,等同于向朝廷宣战,虽然皇族式微,朝廷软弱,但是明面上各宗门还是应当遵守当年与太祖签订的契约,不能随意侵扰平民,更何况是一座人口较多的镇子。
若我今日做了,起码得丢弃西北的基业,夹着尾巴逃往别处,那些扯着虎皮,用大义的旗子来抢地盘的西北宗门,不会让自己的黑水宗留下一点传承。
要做就得做绝,万事妥当,传书一封,将远在他乡的弟弟叫回,共商大计,一击毙命后潜逃去远方。
理清思路后,童鹫叫了一声。
“张优!”
那位阴柔书生应声从众人中出列。
“宗主,弟子在。”
又是一袖挥出,张优被打的跪下身来,这一招可不比打独子的招式大,下手轻,这一次是结结实实的二品武夫的实力。
虽然留手了,还是打断了张优的三根肋骨,打散了他的护体真气。
“张优呀,不要老是耍些小聪明,教唆少宗主携着我的令牌歪曲我的旨意,带着众门人去攻打一个朝廷在册的镇,更不要蛊惑少宗主,老夫派的人都传令来了,少主也退回了,你还教唆少宗主继续前进,非得老夫亲自来才能制止你们的胡闹行为?”
“宗主恕罪,皆是弟子立功心切,贪念所致,是弟子一人之责,请宗主降罪!”
张优跪在泥地中,两只手不停抽打着自己的脸颊,招招用尽全力。
“罢了罢了,此事就此作罢,就罚你在此跪个三天。”
说完,大手一挥,携着众人离去,来的快,去的也快,真是虎头蛇尾。
有人去搀扶少宗主离去,却无一人看一眼跪在路中间的张优。
“不过是个会花言巧语的小人,活该。”
“这等来路不正的人,也就宗主愿意收留一下,如今这白眼狼竟然想教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