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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像有急事。”
“他没事我有事,你让他到玉骨亭等我。”起身跟关雎说,“他的猪朋狗友多,爷要开酒楼,让他在外面透透口风,你的店卖什么东西也可以让他去吹一吹。他一定能胜任大嘴巴的重任的。”
关雎惊了,这还是古人吗?深谙炒作之道啊!眼睛骨碌碌一转,喊了挂云上来,让她去准备几样点心还有茶水送到玉骨亭去。
宫承琅一听请他到永宁侯府,激动了,京城人人好奇却不得其门而入的永宁侯府啊。太幸福了有没有?好想晕倒哦。野桥带着他从后园翻墙,这很正常,永宁侯府大门紧闭了。野桥翻墙过去,他也从旁边翻,野桥没事,他,他居然踩到一坨屎!宫承琅很想尖叫,但他忍,在外面要淡定些,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哪能为一坨屎尖叫。在旁边的草地上蹭了蹭,继续前进。野桥突然停下,行了个礼。前面来了一头小牛犊,上面骑着一个穿黄葛布衣衫的小孩,戴着斗笠看不清脸,手上还拿着小笛子,只见他将小笛子放在嘴边,舔一下,再舔一下,憋得脸通红,吹出了“卟卟”两声。牛继续往前走,小孩继续跟他的笛子战斗,牛后两个小童亦步亦趋跟着。
宫承琅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就算尖叫也是可以理解的吧?野桥同情地告诉他,“那是永宁侯世子,现在是他巡山的时间。”
“野桥,你能扶我一把吗?真是物以类聚,这看着就是你家爷的亲弟啊,一样那么能作。”野桥没回答,嫌弃地看了他的鞋子一眼,自顾朝前走了。
到得玉骨亭,璐郡王和关雎已然在座,宫承琅爷不客气,拉开璐郡王旁边的椅子坐下。“谢郡王爷关爱,让小的一窥神秘莫测的永宁侯府真容,感激涕零。”拱手作揖。
“得了好处是要付出代价的。”璐郡王一脸算计地看着他。宫承琅霍地站起,“您饶了我吧,我功夫没你俊,后台没你硬,我胆子很小的。”
“哎哎,坐下。”璐郡王抬脚踢了他一下。“先给你看些东西。”
挂云领着几个丫鬟上前,把托盘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到桌子上。清一色的八个甜白瓷碟子,摆着各式吃食。宫承琅很不情愿地承认,好几个是没见过的,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