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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喝了一碗符水了,现下咋还喝?”
我下意识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的我是倒抽凉气啊,只见泼骡子他媳妇脸色煞白,跟抹了白面似的,两个眼珠子凸着布满了血丝,看上去格外渗人。
泼骡子瞪着眼,突然嗷唠来了一嗓子:“都听王神婆的,咱们现在就是要生儿子,让你喝啥就喝啥,哪来那么多废话!”
看那王神婆一脸不悦,泼骡子扭回头来换上一副谄媚相:“王神婆你说这符水咋个喝法?”
那王神婆抽着嘴角,半眯着眼睛突然一个激灵,吓的泼骡子和站在他身边的我一哆嗦,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那王神婆摇头晃脑慢慢悠悠的说道:“要确保你媳妇生男娃,这符水里还需要一副药引子,刚刚我吃多了酒给忘了,不过不妨事,现下给加上。”
不等泼骡子发问,那王神婆眯着眼睛却看向了我,随后幽幽的说:“要这娃子的血尿做引。”
我一听这话,转身就想跑,可是那王神婆死命抓着我的胳膊,也不知这老婆子哪来这么大力气,我一个半大小子竟然挣脱不开。
看我想跑,泼骡子上来狠劲把我按在炕沿上,这泼骡子太生性,一只手就把我按的一动不动。然后他俩人就在那嘀嘀咕咕念叨起来了。
我被按着动弹不了,可耳朵却听的真真的。
那泼骡子憋得满脸通红看着他媳妇:“王神婆,这小崽子我给按住了,你说接下来咋整吧?”
王神婆砸吧着嘴,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小刀,顺炕桌上抄起个搪瓷缸子冲着我晃晃悠悠就走了过来。她一把退下我的裤衩,用刀对准我那可怜的二弟就来了一下,嘴里还尖声尖气的怪叫让我快尿。
泼骡子他媳妇有气无力的躺在炕上看着这出闹剧,虽有心阻止,可不知咋地,没喝那符水之前还活蹦乱跳好端端一人,现在竟然连说句整话都喘的厉害。看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怕是指望不上了。
我现在是让这俩人制的死死的,动都动不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剧烈的疼痛从伤口处袭来,疼的我死的心都有了。
王神婆端着搪瓷缸子蹲在地上见我半天不尿,气急败坏的说:“小兔崽子快尿,蹲的老婆子我腿都酸了,再不尿还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