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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架来当场作画。
画笔一落,杜子茜便再也支撑不住,她脚下一软,倒在地上,见状,杜青松悉数明白,他浑身一怔,面红耳赤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痛声道:“臣教女无妨,竟然做出此等丑事,乃是欺君之罪啊,请皇上责罚!”
杜子茜浑浑噩噩地倒在地上,千万只眼睛钉在她身上,仿佛烙下永世也去除不了的污点,她的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闪过京城名门对着她指指点点不屑嘲讽的模样,心内惶恐羞愤至极,鲜血直冲大脑,她的愤恨突然朝着一个方向爆发,芷然,这个芷然,是她,毁了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名声!
她的意识逃出囚笼,在众人的惊愕中张牙舞爪地扑向杜芷然,她嘶嚎着用指甲想要刮花这张可憎的面孔。
杜芷然双手用力抓住她,反手一扣,杜子茜发出痛吟。杜芷然再使劲一按,骨头似乎裂开,杜子茜疼得疯狂扭动。
杜子茜,你终于也有今天,这只是个开始。
杜芷然心内冷笑,此时她的双眼被浓重化不开的仇恨遮蔽。
忽然,杜青松一声“茜儿”将她的理智拉了回来,她心绪急转,定了定神,将手一松,杜子茜没了桎梏当即狠狠在她脸上划出数道血痕,杜芷然佯作痛声大叫,双手扑腾着抵抗,杜子茜又抓住她的双手不停撕扯,混乱中,“哗啦”一声将杜芷然的衣袖扯破,白玉般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眼前。
“然儿!”杜青松一声惊呼,双眼直直瞪着白玉上一道红牡丹。
十年来无数次以失望结束的猜测在这意料不到的时刻终于得到证实,巨大的喜悦顷刻间压倒他对杜子茜的担心,他一把将杜芷然拉起来,紧紧的抱住她,喜极而泣道:“然儿,你是为父的然儿,我是你的父亲啊!”
杜芷然被他的癫狂震撼,鼻头微酸,但是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知晓杜青松是自己父亲的迹象,她佯作震惊地挣扎:“大人,大人......”
杜青松在极度的喜悦中对她的一举一动敏感到极点,他几乎是立刻察觉到杜芷然的抗拒,下一秒立刻松开杜芷然,惶惶不安又怜爱的望着杜芷然,哽咽着喉咙道:“然儿,你是我的女儿,十年前你与你的母亲上山进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