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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怪异得很,看向男子的眼神竟不似看情郎。
若要仔细追究,倒是像打量街边的猪肉。
奈何形势逼人,女子噌的跳到地上,手脚麻利穿上中衣,四处寻摸之后抚上了自己头上寒酸简陋的银钗。
“你可是在找衣裳?快些动作!”男子已经穿好中衣,刚从地上捞起来外裳往身上套,也不再看掩盖好春光的女子。
所以听到“噗嗤”一声银钗入肉的声音时,男子身形僵住,缓缓低头看去,那只寒酸简单的银钗竟扎在自己大腿上。
伴随着门破声音的是一声男子惨叫。
闯进门来的一众婆媳正看着在地上涕泪横流、哭嚎怒骂的男子愣神,旁边就闪过一道白色身影。
那身影跪在她们面前哭诉:“娘!救儿媳一命啊!小叔子今日竟是要折辱我,夺我清白啊!”
……
速速派了人去请大夫和里正,屋子里的人都有一种荒谬怪诞的感觉。
地上跪着凄凄切切、衣衫不整的正是陆家新娶进门的大儿媳妇,苏浅浅。
至于说一钗子下去痛的呼天撼地,后来又被苏浅浅一番话气晕过去的是陆家二儿子陆明。
苏浅浅抬起头好一副梨花带雨:“娘!儿媳知道今日下手重了,可是女子清白更为珍贵,儿媳要是被小叔子……儿媳怕是就该自我了断,以证清白了!”
陆白氏气个仰倒:“现倒是只能凭你一张嘴信口胡诌了!你自打进了我陆家门,整日梳头敷粉,勾三搭四,分明是你勾引我儿!”
“娘此话当真让人寒心!儿媳虽说爱打扮了些,可是行得正坐得直!娘若是不信,叫了村头王婆过来一验就是!”
苏浅浅猛地抬起头,义正言辞的盯着陆白氏分辨道。
苏浅浅这般寸步不让,贞烈如玉,倒是让在场的人心里有了几分倾斜,便有人开口劝说:“终究是一家人,何苦闹得这般难看?”
陆白氏心里发虚,冷哼一声便扑在陆明身上哭嚎:“我苦命的儿啊!你怎的招惹了这种毒妇啊!”
苏浅浅见好就收,低头轻声啜泣,掩去了眼中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却说苏浅浅也并非是苏浅浅。
外貌自然是苏浅浅,内里的核子却早换了人,也叫苏浅浅,却是个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