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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啊。”
我没再继续跟宋蔚然聊。
因为疼痛席卷了我,让我无法张口。
只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痛呼声发出来。
宋蔚然很快意识到我的不对劲:“你怎么了小小!药在哪里?!”
圆满灵敏地发现了我的状况,乖乖回到我的身边,安静地趴着。
宋蔚然给我喂药的时候,手比我抖得还厉害。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说起来,还有一个忙得找你帮呢。”
“我妈啊,总是说我要心怀感恩,这么多年上学,都是苏叔叔供的,所以我不能拒绝苏念念的要求。”
我忍着痛,把话说完:“这卡里有三十万块钱,你帮我转到他的账户上吧。”
这些债,我也该还完了。
想到这,我松了口气。
我妈的话像大山一样一直压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成年之后我有了打工的能力,没再向他们要一分钱。
不管是学校里勤工俭学,送外卖,帮老师做图纸,外面当家教,我都试过。
一笔一笔地攒,总算是把钱攒到了。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张卡:“蔚然,这里面有十万,不多,这段日子肯定得麻烦你,你收下。”
我固执地伸着手。
宋蔚然长叹一声,拗不过我,终于接了过去。
“我要你的钱有什么意思?拿去治疗不好吗?”
我摇摇头:“太晚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这个时候去医院只能是等死。”
我冲她苦笑一下:“我无法想象自己剃光头发躺在医院化疗的场景,太可悲了,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们,再也不。”
宋蔚然到底还是拉着我去市区检查了一遍。
可是结果并不尽人意,癌细胞已经扩散。
医生也叹息:“早三个月来还有可能,现在...好好地,把最后这段日子过好吧。”
我知道宋蔚然偷偷躲在医院厕所里哭过,我假装不知道,也许这样会好受一点。
我的朋友啊,由你来送别我是不是太残忍。
难得的是,我妈居然打电话给她了。
可能是因为我消失太久,她最近又以我的名义把钱转到了苏叔叔的账户上。
她觉得奇怪吧。
毕竟她那个性格古怪又孤僻的女儿,是最好掌控的。
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我躲在蒙古包外偷听她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