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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钱或者托关系办事。”
又是这种论调。江风夷低头看本子:“她不会这么做。”
章程亮:“一个高中生,又打耳钉又染头发,看她那个形象就知道不安分——”
“这事跟你有关系吗?”江风夷大声打断他的话。
章程亮知道她生气了,笑眯眯、油乎乎地说:“关心你嘛。对了,你可以去贴吧找啊。”
江风夷心生烦躁,不想再谈论姐姐:“这本子里有你怀疑的人吗?”
章程亮难得真诚:“我现在看谁都像凶手。”
她知道那种感觉。这些年她走在槐北的街头,看到的每一个背影都像江望第,每次她激动地跑到前面回头辨认,每次都失望。
店铺外的行人慢慢变多,老人买菜回家,小拖车的轮子声和秋后挣扎的蝉鸣声互较高下。章程亮看一眼时间,提醒她:“你注意点时间,晚点我老婆要回来了。”
江风夷看向门外。
十月绿化带的树叶油绿,远远地,一个笔挺的身影朝他们这边走来。
风不算急,但她走得快,短发被风向后拢,白衬衫敞着穿,里面打底的是一件铁灰色T恤,即使下装是松垮的浅蓝牛仔裤,双腿看起来依旧很修长,整个人仿佛一只乘风直上的洁白纸飞机。
章程亮疑惑地望着她。
江风夷吓了一跳,小声说:“她是警察,你别乱说话。”
借着花丛的掩饰,她把笔记本别进后腰。
“**。”章程亮僵成一团,“你背叛我。”
“不是我报的警!”江风夷低着头,飞快说,“就说是你介绍我去许予华家住的,我是你朋友的女儿。”
“什么?”章程亮一时没听懂。
孙见智视力很好,大老远就认出了江风夷。她扎丸子头,藏在花丛中,羚羊似的瞪着大眼睛。
“这么巧,你也在。”孙见智来到门口。
章程亮脱口而出:“她是我朋友的女儿。”
江风夷被章程亮蠢得想翻白眼。
孙见智笑了一声,看向章程亮:“你是不是还想说许予华不是你杀的?”
章程亮无言。
“我是来了解情况的,随便问一些话,你不用紧张……”
孙见智没打算坐下,倚在门口,让章程亮把案发当天他的活动复述一遍。
章程亮隐去他觊觎许予华的部分,把那天的事情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