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的细腕，似防止她沉下去，侧头正声对她道：“琬儿掉水里了，快去叫人拉她起来。”
琬儿在冰水里哭得天昏地暗，感觉自己刚刚游走在生死边缘。如今凤清歌却假装好人拉她一把，让她根本无回嘴说话的余地，冬絮就转头去叫了人来。
琬儿发狠一般，双手死死拽着凤清歌的手，用尽力气把她往水里拖。可凤清歌这回不如上回那么毫无防备，她扣住琬儿的手腕，只要指尖一用力，琬儿便疼得使不上力气。
等到救援的人来，凤清歌轻而易举地脱了手。
琬儿被人从水里拉了起来，恨恨地瞪着凤清歌，张口就道：“是她！是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要害死我！”
凤清歌一边往宴春苑里走，一边若无其事地拧着被水打湿的袖摆。对于琬儿那些指控置若罔闻。
进了屋子，菡萏立刻给凤清歌换衣裳。
平日里她都围着凤清歌叽叽喳喳聒噪个不停，今日倒是分外安静。
凤清歌道：“吓到你了？”她脸上带着恬静的淡淡笑意，又道，“先前我什么都不做的时候，你整天恨铁不成钢的，现在我真做点什么了，就叫你吓得魂飞魄散？”
菡萏道：“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凤清歌对着铜镜，微微抬着下巴兀自整理着衣襟，道：“等你像我一样，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以后，想不变都难。你若是害怕了，下次干坏事的时候我不叫上你一起。”
菡萏抬起头，态度坚决道：“不行，小姐一定要带上奴婢！奴婢、奴婢会尽力帮小姐的！”
凤清歌笑了笑，道：“不怕了？”
菡萏道：“奴婢只是头一次见小姐这样子，对付四小姐这样的人，就要以牙还牙，不能跟她以德报怨。”
琬儿那边的婉容苑动静闹得很大，琬儿死死抓住楚氏的手，一直惊恐地说：“是凤清歌，是凤清歌！她把我推下去的，她想淹死我！娘，娘，你要帮我……”
凤清歌在房里坐了一会儿，只要一想起之前站在青藤边的凤煜渊时，心里就一阵没底。
这算不算落了一样把柄在他手里？
凤清歌摩挲着下巴，有些郁卒地问菡萏：“我以前和二哥，关系真有那么差？”
菡萏巴巴儿地点头：“小姐和二少爷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