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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是生气了?”
“未曾。”李执冷着一张脸,一眼望去显然是处于生气的状态。
她与太子也算是自幼相识,又经过一年夫妻相处,现下大体也揣摩出太子的性子了。
是个闷葫芦。
陈岁走上前,一双白嫩小手搭上他的肩膀,为他轻捏着肩膀,笑着说道:“殿下不生气可好?刚才是臣妾错了。”
李执神色恢复往常,没再多说什么,拍了拍肩上的小手,沉声说道:“孤晚上还有事,太子妃不必等孤。”
陈岁手下微微一顿,嗓音“嗯”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她才从书房走出。
赵嬷嬷跟在她身后,警惕看了眼四周,小声说道:“娘娘,那姑娘可还是老规矩?”
陈岁脚步一顿,偏头看向廊外的雪景,微微点了下头。
既然坐稳这个位置,那她走的每一步便都不能出差,殿下的第一个子嗣必须是她所出。
夜里窗外不知何时又吹来一阵风,吹在窗外的梅树上,树枝垂打着窗户,传来呜呜的响声。
“娘娘,出事了!”
门外传来一道焦急拍门声,陈岁被彻底惊醒。
她没来得及多想,急忙打开门,看着门外的赵嬷嬷,拧了拧眉问道:“出了何事?”
赵嬷嬷素来是个稳重的,现在却如此慌乱,定是遇上了大事,陈岁有些不敢想。
“娘娘,殿下今晚应扬州官员邀约夜游扬州城,却不想半路遇上了刺杀,殿下也因此跌入冰湖,现在还不见踪影。”赵嬷嬷强忍着不安说道。
陈岁低下头,捏了捏眉心。殿下自小习武又怎么会轻易跌入冰湖,况且这么明显的圈套,她都能看出,殿下又怎能看不出来。
殿下应当是有自己的计划,她想着指尖都白了,思索一会儿,她抬眸冷言道:“赵嬷嬷去把知府中的守卫都调去找陛下,另外把知府夫人叫过来。”
这知府里怕是藏着什么秘密。
她袖子里的指尖颤了颤,殿下这次下扬州是借着私寻的名头,为的就是避免打草惊蛇,所以带的人手也很少,今晚这事应是要引蛇出洞。
赵嬷嬷很快带着知府夫人过来,那夫人面上一阵惨白,看向陈岁,勉强行了一礼:“娘娘安,不知这半夜叫我而来是为何?”
陈岁冷眸看她一眼:“你可睡的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