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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人心,解释道:“初一十五村子里闹鬼,下次别赶这两天进来,不过你走到这里就没事了。”
我吓了一跳,她扑哧一笑,像是绽放的花骨朵:“我不是鬼啦,看,我是有影子的!再说了,鬼会流泪吗!”
看她娇憨的样子,我心神摇曳,问她为什么哭,她说想搬离鬼村,父亲不同意,她才伤心的哭了。
说着话,我俩进了她家院子,她大声叫父亲出来。
我弄得挺不好意思,有点像是毛脚女婿初次登岳家的门,但她们父女都很热情,家里倒显得很乱,显然父女俩在忙生意没时间收拾屋子。
周民说他家包子加了骨灰,才有特殊作用,我特意观察了一下他家厨房,比较干净,她父亲露出那种眼神,问我是不是想吃包子?
我连说不是,她父亲促狭大笑:“别害羞嘛,你和我家曼曼成了对象,天天都能吃我家的包子!”
女孩叫林曼曼,她父亲调笑两句就把时间让给我们,他忙着发面、和馅儿,准备明天包子的食材。
林曼曼经过几年社会历练,落落大方,待人接物很成熟,我在她面前显得很稚嫩,反倒是她主动找话题跟我聊。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进村的呢?”她告诉我这村子叫大洼村,十年前出了横事,才荒废至今的。
她说的和周民的故事大同小异。
“和一个朋友进来的。”我有点敷衍。
但林曼曼追问,她却说初一村子的晚上很危险,她担心我同伴出事。而且我今晚肯定出不去了,要在她家里住一晚。
我也比较担心周民,给周民打电话,却没人接。而她看到了周民的备注,问我的同伴是叫周民吗?
“你认识他?”我反问。
她却语不惊人死不休:“他已经死了呀!”
“什么!”
不啻于一道惊雷劈在我头上。
她满脸疑惑道:“你没看新闻吗?他吊死在我们村的大柳树上!”
“哎呀,可能是没找到凶手,警方封锁了消息。”
“但他死得特别惨,那天我们收摊回家的时候看了一眼,特别吓人,鼻子眼睛舌头都剩一半。”
“村里人谣传是被车撞碎了,然后再吊在树上的,可能是被人寻仇,死的可惨了。”
我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