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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现今松散地张开着,无力的垂落在病床上。
我强忍眼泪,将爷爷的手轻轻的塞回被子里,打开折叠的凳子,坐在一旁,静静地守在在爷爷的身旁,等待着他醒来。
随着夜幕的降临,我的眼皮变得沉重起来,仿佛上面压着千斤巨石,使人挣脱不开。
我抬起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眼睛分泌出生理性泪水,睡意弥漫。
“好困啊,既然爷爷还没有醒,那我就先休息一下好了,这样爷爷醒来我也能及时知道。”心里这么想着,我便不再强忍困意,趴在爷爷的病床旁边睡了过去。
夜逐渐变深了,医院的温度骤然下降,仿佛一下子进入了深秋。医院外面围绕着浅薄的雾气,不知怎么得开始变得浓厚,像魔鬼的爪牙露出了狰狞的面目,向医院里面蔓延。
弯弯的月牙失去了它地踪迹,隐没在厚重的乌云里,漆黑的夜幕上只余点点零星。
我被一阵很强烈的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朝医院的厕所走去。深夜的医院寂静得吓人,远远望去,像一座在沉睡中的冰冷坟墓。
医院的走廊很长,幽绿昏暗的灯光打在白色墙壁上,走在里面竟让我产生出在棺材里行走的错觉,我冷冷地打了个寒颤,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诡异的走廊让我产生了怯意,脚步停顿了一下,正是这一停顿,不小心触动到了我的膀胱,堆积的尿液争先恐后地想要涌出外面,我差点没忍住直接尿到裤子里。
都这么大个人了,要是直接尿到裤子里该得有多丢人呀。我顾不上多想,快步走向厕所。
我把裤头解开,扶着我的命根子放开闸门,身体舒爽的抖了抖,松了口气。
解决完生理需求,我穿好裤子转身去洗手。
医院的洗手池是用洁白的瓷砖铺成,面前有个巨大的镜子。我走过去拧开水龙头,急速的水流冲刷过的掌心,有些痒,手指蜷缩了一下。
刚刚我要是没忍住,那就糗大了,医院可是有摄像头的。哪怕没人注意到这也将会成为我一辈子的黑历史。这厕所上的跟打了一场大战一样,想想就忍不住觉得有点好笑。
刚睡醒不久,我觉得脸有点油腻,便用手掌接了点水往脸上泼去,为了防止弄湿衣服,我把头压向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