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吗？”
对于方纪这个提问，戚焕就想直接回答一个不会！
戚焕：“我看看。”
想归想，但为了不被扣分，戚焕硬着头皮先看了方纪问的题。
现实是，戚焕未免过于高看自己。就这些题，他能懂？
方纪：“焕？”
戚焕：“啊？呃这个……”
戚焕咬了咬唇瓣，这他胡乱编也编不出个答案来啊！
方纪：“你也不会吗，我下周去问教授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戚焕的错觉，他总觉着方纪有些失望，但没听到系统的提示，他才懒得管方纪失不失望呢。
方纪：“这个探讨，我觉得有点不对，你觉得呢？”没多一会儿，方纪又拿着书本凑到了戚焕面前。
戚焕：“我、我觉得，也不太对吧？”
方纪：“你的观点呢？”
戚焕蹙起了眉，他就算是把书本看穿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这就像，硬逼着理科生现场作诗一样，他怎么可能会？！
方纪：“戚焕？你今天怎么回事啊？”
方纪大大小小的题目问了不少，但戚焕一直都是支支吾吾的，也没正经回答上来过。
戚焕：“我……”戚焕怎么解释，他解释说系统给了他一套文科题，方纪能信吗？
系统001：[警告，警告，人设濒临崩塌，好感度即将清零。]
系统的声音响起，戚焕的脑子也开始乱了。这好感清零对他来说，就跟世界崩塌了差不多。
戚焕：“我……我其实……”想找个理由先搪塞过去，但这人一着急脑子就一片空白。
如果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戚焕额角已经开始淌汗了。
方纪：“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方纪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语气里带上了些关心。
戚焕：“我……”戚焕看了看方纪，“是遇到了点事儿。”
系统001：此话一出，他便听到了系统的声音，[警报解除，警报解除。]
戚焕：戚焕松了口气，脑子开始正常运转，“对不起，我最近状态不太好，不应该答应给你做辅导的。”
编故事戚焕那可是一流啊，曾经他甚至觉得，自己不去写小说可惜了。
先给他来个道歉，让人觉得他最近确实很难过，那就对了。果不其然，方纪闻言脸上出现了一抹担忧。
方纪：“我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