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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他狠上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他软得比谁都快。
“你,你这是干嘛呀,我说叫人来,又没说叫人来打架,你看你,大小也是个老板不是,别,别那么冲动。”有些人一紧张就爱结巴,梁千钧显然就是。
“哟,真是什么话都让你给说了呢,刚才找事儿的是你,现在要求‘世界和平’的又是你,你这样搞得我很被动你知道吗?”
“别,别被动啊,以不动应万动。”
我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绕开桌子三步并两步到他面前,把铁棍举了起来。
梁千钧吓傻了,跟羚羊碰上豹子似的,竟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忘了逃跑。
这反而让我不好办了,铁棍又不是直升机的螺旋桨,老在半空中悬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他得跑,得让我打不着追不上啊。
我装腔作势继续挥舞着铁棍,活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龙虾。梁千钧踉踉跄跄地一会儿退两步一会儿退两步,可就是逞强着不肯夺门而逃。
局面僵持不下,必须要有新的变化,再这样下去估计梁千钧都能看出我的装腔作势了。
万幸,关键时刻店里来人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鹅蛋脸,大眼睛,长睫毛,栗色长发,碎花连衣裙,别说她长得确实楚楚动人,此刻哪怕进来的是一头母猪,我也会对这个能让我顺势下去的“台阶”报以最真诚的问候与感激。
“你们哪位是老板?我租房子。”刚进来的女孩搞不清我和梁千钧谁是老板,把随身的墨绿色双肩包往沙发上一放,声音很酥。
“您想租个什么样的?我是老板。”我假装若无其事地回到办公桌前,庆幸以她过来时的视野看不见我高举铁棍时怒气冲天的模样,也庆幸自己眼疾手快,瞥见她往店里走,及时将铁棍放回了抽屉。
“我一个人住,想租清静一点的。”她水灵的大眼珠转一圈,“别太大也别太小。”
后面这句是废话,但没关系,我一天下来要听很多遍。我示意她坐下慢慢说,而梁千钧一听她是来找房子的,眼睛都直了,既不敢进店门,又不肯轻易离去,索性倚在门沿上观察着。
“噢。”我殷勤地给她倒了杯水,“那您是想租一室的对吧?”
她点头表示谢意,把杯子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