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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主的石佑山清晨起来便坐在餐桌前阅读晨报。
厨房里飘出阵阵香气,那是妻子正在为家人准备早饭。
耳听锅碗瓢盆叮当作响,石佑山抖了抖手里的报纸,小声咳嗽清清干燥的烟嗓,随后伸手取来桌上的茶水。
小饮一口之后,有几滴水珠挂上他那标志个性的小胡子。再伸手想取纸巾,却发现纸巾盒里一张都不剩。
“老婆啊!纸巾用完啦!”
石佑山后扬脖子向厨房呼唤,可回应她的却是妻子的训斥。
“纸巾用完不会自己拿呀?每件事都指望我,自己一天天啥事不干!”
“你……你看你,我就说纸巾,你发什么脾气?”石佑山尽量好声好气。
然而妻子却更加凶悍地抱怨:“我能不气吗?大早上的,起来就知道弄你那破头发,完了就在那儿看什么破报纸!同样当警察,人家老胡五年前就提干了。你再看看你,十五年了,愣是连个队长都没当上!让你送礼你也不去,你到底……”
“啊行行行!我不劳烦你了,我自己拿,行了吧?”
石佑山连忙想办法躲避有关升职的话题,他当了十多年刑警,却人到中年还是个普通警员。妻子总拿这个数落他,女儿也看不起他,身为男人,在家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
“唉呀,纸巾……纸巾……干嘛每次都放这么难拿的地方。”
叮咚!叮咚!
这边正忙着拿纸巾,那边门铃又响了。
妻子大声催促:“你去开门!我这边忙着,腾不出手来!”
“哦!”
石佑山表面言听计从,心里却郁闷得很。他随手把纸巾往桌上一甩,大步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少年。圆润的脸庞稚嫩而又清净,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笑起来如太阳花般热情洋溢。
“你是……”
石佑山不由得开始上下打量,仔细观察这少年。
首先最惹眼的毫无疑问是他背后背着的那个东西,表面用布条缠,形状像块板。具体是什么不好猜测,反正看着就不怎么协调。
而与那块尺寸硕大的“板”比起来,少年本身的装扮就要朴素许多。一身淡红色的运动服裤,没有值得注意的装饰,在城乡结合部随处可见。
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