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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在原主的记忆里面,对于这个母妃的回忆几乎全部都是紧张和恐惧的。
偶有一两个温情的画面,也大抵因为被原主拿出来回忆咀嚼了太多次,如同万千石子沙砾中被艰难翻出的贝壳,反而越发显出匮乏。
“你这么看着哀家做什么?”林太后见温浅一言不发,心底更加不爽,“陆怀砚让你读罪己诏你便读,让你去浣衣局你便去,皇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呵。”温浅回过神,忍不住笑了一声,“母后倒是有骨气,那怎么会让胡嬷嬷在朕的必经之路等着,而不是冲进浣衣局踢了桶,摔了盆,将朕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从那一堆脏衣服里拉出来?”
说到底,不管是林太后,还是温昭易,都不敢真的正面和陆怀砚对上,他们自己怂就算了,还有脸要求她这个最无权无势的傀儡皇帝挺直脊梁,当真是讽刺。
看着温浅脸上明晃晃的嘲弄,林太后怒不可遏,“放肆,哀家可是你的母后!”
“是,母后。”温浅挑了挑眉,“那母后不妨直说,你今日到底有何事。”
她的腰还疼着呢,懒得和对方纠缠。
林太后拧眉,阴沉着脸告诫道:“皇上,哀家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不可能当一辈子傀儡皇帝,不管你现在如何讨好,早晚会死在陆怀砚手里。你最好的选择始终是帮哀家、帮林家夺权!”
“帮母后夺权?”温浅意外地看着林太后,随即又想了起来,是了,林太后和她母族的林家,如今也算是一方势力。
只不过比起温昭易实在是差太多,比起陆怀砚那更是没眼瞧,所以林家在朝堂上实在不算突出。
“母后想要朕怎么帮?”
“自然是想办法除掉陆怀砚!”林太后毫不犹豫地开口。
温浅乐了,“那母后有什么能够除掉陆怀砚的妙计吗?”
林太后皱眉,“若是哀家想到了,还会在这儿同你耽搁时间?”
温浅笑意更浓,“巧了,朕也没有,如今朕唯一能想到、并且能够实施的办法就是,在年龄上熬死他!不过……”
微微停住话头,温浅看着林太后,“不过,朕或许能够努力苟住,但不出意外的话,母后应该会走在陆怀砚前头!”
“你……”林太后没有想到,温浅竟然敢这么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