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常。
可越是什么都不要，燕西塘的心里却越是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想到发布会上她和其他男人调笑的模样，燕西塘心中腾起一股无名怒火。
怎么？她就这么迫不及待跟他离婚？
傍晚，柯黎处理完海潮的事情后，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她这才想起自己忙碌了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于是便来到厨房简单煮了碗清汤面。
刚走出厨房，家门口就传来了指纹开锁的声音。
柯黎头都没抬，把刚煮好的清汤面放到餐桌上。
“你到底在闹什么？”一进门，燕西塘就怒气冲冲质问柯黎。
看见柯黎穿着单薄，脸上没点精气神，憔悴了不少，他又不禁皱起眉头。
柯黎没有搭话，自顾自走到了餐桌前坐下，慢悠悠吃起了面条，等待着接下来燕西塘的审判。
“离婚协议我看到了，你开的条件我都能答应，但，有必要这么紧着急？”
燕西塘也没有气恼柯黎的态度，破天荒温柔了一次，静静坐在她身旁说话。
柯黎吃完面条，擦拭了嘴唇，眸色认真的盯着燕西塘，“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可以加上。海潮发布会已经结束，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不是正好吗？”
“我们之间不是你说了算，我不说结束，你只能继续配合我。”
燕西塘心中的无名怒火愈烧愈旺。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这么快结束这段婚姻。
“燕先生不会是人前恩爱戏码演久了，都忘了这段婚姻本质交易了吧，你现在在这里纠缠，又是出于什么理由？”
柯黎冷笑了起来，抬起头目光坚定直视燕西塘。
“总之，这事，由不得你决定。”燕西塘努力让自己平复情绪，错开眼神，冷漠的说了句不清不楚的话。
“所以，对你来说，我就是个工具人，在你没有腻之前，我不能提出离开？”柯黎话语里满是自嘲，她感觉心被针扎一样疼痛。
燕西塘沉思许久，最终只说了一句，“三周后是奶奶的寿辰，我不想让奶奶失望。”
“放心，奶奶的寿辰我还是会出席，但我希望在这之后，你能在协议上签字，我们两不相欠。”
柯黎扔出最后的底牌，不等燕西塘回复，提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离开。
在这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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