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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为什么这辈子事情的走向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正在这时,香菱捋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道:“小姐你怎么跑这么快,才一出门就不见影儿了……”
萧晚云扭过头看她,僵硬道:“你知道兄长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香菱狐疑的看了萧晚云一眼:“兄长?小姐说的是侯爷的庶子,你的庶兄?”
萧晚云点了点头。
香菱一脸面瘫,“小姐之前不是和二少爷老死不相往来的么?而今怎的这般亲热叫兄长了?”
萧晚云一惊!
香菱说的在理,她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是重生回来的!
所以对兄长……她应该如上辈子一般厌恶!
收敛心神,萧晚云便匆匆忙忙朝前院赶去。
走着走着,萧晚云又觉得不对劲,若兄长是从外面进府来的,怎会出现在这内院之中?他分明是从内院去前堂的!
他不会……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吧!
当她匆匆忙忙跑到前堂时,堂上还有好几武将正谈笑风生。
萧晚云一身少女裙裳出现在门口,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却给这料峭寒冬里添了一抹春意似的,亮人眼球。
她看见堂上坐着的风尘仆仆的爹爹,脑海里疯狂涌动着的全是他战死、她捧着他的血衣失声恸哭的画面,还有他的遗骸被从坟墓里启出,不得安生……
她为了护父亲一具全尸,拼尽最后一口气,流光最后一滴血……
“侯爷,小姐哭了……”堂上武将咋舌道。
堂上的南远侯看着自己年轻娇花般的女儿,站在门口泪流满面,登时糙汉子的心软得跟稀泥似的。
萧晚云一边抹揩着眼泪,一边又哭又笑,颇像在寺庙里醒来那日香菱在她眼前不能自己的样子。
她哽咽道:“终于又见到您了……”
彼时萧墨隐立在南远侯身侧,神色平淡。
南远侯表情一动,朝她招手道:“阿晚,快进来。”
前世经历了太多的隐忍和痛苦,今世萧晚云只是一个才十五岁的姑娘。
她想,她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她只是个小姑娘,她思念她的爹爹理所应当。
遂她放任自己提着裙子跌跌撞撞地跑进去,当着满堂男儿的面,一头扎进南远侯怀里,泣不成声。
这是她的父亲啊。
是她竭尽全力也守护不能的血肉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