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才在我走过的地方丢下了内裤。”
“……”
虽说十个天才九个疯，但像顾钰和希这么难以理解的天才，恐怕找遍全宇宙都没有第二个吧。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顾钰同学？如果这条内裤是被我以外的人捡到的话，你说不定会遭受很过分很危险的事情哦？”
“很过分很危险的事情？”
“没什么，当我没说吧。”
我还以为顾钰和希是暴露狂或者是希望被人折磨的抖M，不过从她带着呆滞的表情歪过头的这个动作，我就知道并非如此了。
这个女孩子丢下内裤的原因，跟其他人一般情况下丢掉内裤的原因完全不同。
虽说大庭广众之下丢掉内裤这个行为本身就够不普通了。
“一般来说在走廊那样的公众场合里，内裤掉下来被人看到甚至是捡到的话，应该会觉得很羞耻吧？”
“嗯，那种时候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兴奋的话，就有大问题了。”
“嗯？居然还会有兴奋的情况吗？”
“那是例外中的例外，是不应该发生的情况。”
“不应该发生的情况，嗯，我知道了。”
“……”
听了我的回答后，顾钰和希别开视线，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等她看起来像是结束了思考后，我才继续着这个话题。
“知道那会让人觉得很羞耻，为什么你还要那么做呢？”
“因为我想知道『羞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知道『羞耻』是什么样的感情？”
“嗯，因为我想知道它，想要记住它。而想要记住一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身体验一次。”
“……”
曾经有这么一个说法。
人可以同时在许多事情上做到将近完美，但却无法做到完美。
完美即是极致、即是极限，将近完美和完美之间听起来关系相近，但其实这两者的差距不是一丁半点。
就跟某个故事中的魔术和魔法一样，名字相似，却有着决定性的差别。
人想要在某个事情上做到完美，达到极致，到达终点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除此之外的东西统统舍弃。
不然的话，就应了我很喜欢的一个小说里的一句话：“人可以做到接近完美，但注定无法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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