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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比较好,还是在北极圈的冰屋里跳草裙舞比较好啊?”
哪一个都不好!我的额头冒出些许冷汗,心想着这姑娘怎么这么敏感,简直像是有读心术似得。沉默半晌,我强笑着说道:“哪里的话,我只是觉得让一个女孩子帮忙搬东西什么的,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而已,咳咳,就只是这样罢了。”
我强作镇定,希望这个理由能够蒙混过关。
好在小瓷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追究,只是象征性地说了一句:“自作多情。”
然后,那大而沉重的箱子缓缓落在玄关内,小瓷也施施然从箱子里闪出来,“呼,还真是挺重的,怪不得你搬不动呢。我也只是搬了这么一段距离就有点儿累了。”
我看着敞开的大门和大门里叉着腰的小瓷,担心这样的场景要是被外人看到可就解释不清了。于是,我四下看看(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卵用),接着回到玄关,把大门关上了。
小瓷稍作休息,又接着开始了自己的搬运工作。
她的工作流程和一般人有些不同,别人是用力抬起箱子并和它一起移动,而她则是先站到离箱子还稍有一段距离的位置,接着这箱子在她的“念动力”作用下缓缓靠近她的所在。
而等到箱子和她重合,她就休息一会儿,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搬运。虽然这段距离并不长,但是如此反复数次,这个我都奈何不得的大箱子终于被搬到了客厅中央。
“啊!脑袋好蒙!好累啊!”
小瓷瘫倒在沙发上,发出带着疲累的喊声。
看起来,这样连续地高强度使用这种神奇的力量,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啊。
只是,让我有些好奇的是,上次她将我凭空举起来的时候,似乎没有像现在这样累得瘫倒在地嘛?
“好累啊,好累啊,我感觉一定要狠狠地玩游戏才可以缓解我精神上的疲惫啊!”
她的语气显得更加可怜了,只是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潜台词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如果这时候,我的面前有一台PX4的话,我想我一定能立刻就恢复精神吧?”
好嘛,这回是彻底把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女孩儿,觉得自己刚刚对她“是不是有些不舒服”的担心实在是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