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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也是庇护蛊师养蛊的。可蛊师为什么可以选择自己的蛊神呢?这就奇怪了。我看了一眼罗大金,没有再问下去,要弄清楚这当中的缘由,现在还不能着急,不能让他知道我的打算。
我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要小心再小心为好。
罗大金见我乖乖地喝下药,没有再惩罚我。我今晚休息的房间也不再是充满腐臭味的地窖,而是一件干净的房间,就挨着罗大金的卧室。可怕的是,我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他都可以察觉。
房间里摆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简易的桌子,靠在墙边还有一个简易的木柜子。罗大金说:“木柜子有衣服,你身上的衣服脏了,就换里面的,都是小孩的衣服。”
我颇有些惊讶,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性情大变,一下子变得和蔼起来。很快我就猜到,他一定是认为我是个小孩子,所以用这种办法来收买、拉拢我。这样下去,我就不会记得以前的身份,成为他的虫儿子了。
想清楚这些,我对他的反感和仇恨又加剧了几分。
罗大金走后,我便睡在那个床上,被子有些轻微的霉味,不过还可以接受,总比爬满虫子的地窖要好。
我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个旧的拨浪鼓,拨浪鼓边边的油漆脱落了不少,上面有些花纹也变了模样,两边的缀有的弹丸早已不见踪影,根本就无法摇响。
我不由地心想,可能不止我一个人在这里睡过,之前那些被人贩子买到这里来的小孩,都可能在这房间里睡过。这个拨浪鼓或许就是他们当中某一个人留下来的。
我下意识握紧了拨浪鼓,担心罗大金听到什么异样,又把拨浪鼓放在枕头下面了。
半夜时分,肚子肿胀得厉害,肚子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钻动,时不时地传来一股剧痛,床单也被汗水湿透了。
我迷迷糊糊之中,叫了好多次,可有没有力气从床上坐起来。依稀看到罗大金站在床边,用一个黑色石头在我腹部滚动,口中又开始念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整个过程持续了几个小时,到了天亮时分。我整个人脱水很严重,嘴唇都裂开。罗大金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