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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作痛。她知道秦俞刚刚是想起白箬轻了,她方才是故意学着白箬轻的样子做给他看的,以讨他欢心。
果不其然,秦俞此刻正急切的拥吻着她,像是对待他心尖上的那个人一般。可是她的心,却冷冷的泛着疼。像是被淬了毒的针慢慢刺着,让她痛恨的想要咬牙切齿。
经历了手被抓伤的事情,尹蓉儿倒是安分了一些时日,天天在自己宫里待着,老老实实的将养。
皇上已有小半月没来后宫了,整日里推说事务繁忙,可朝堂之上一派祥和,也不知皇上成天都在忙些什么。尹蓉儿慵懒的倚在榻上,与前来拜访她的丽嫔温玉叹声埋怨道,受伤的双手被纱布厚厚的包扎着,不能随意动作,此刻慎重的放在身前,让人看着臃肿又滑稽。
温玉微微垂着头,用茶盖拨了拨杯中色泽清亮的茶水,神态自若道:许是皇上心情不好吧,毕竟自从上次出了姐姐与祈云殿那位的事之后,皇上就再没有踏入过后宫,可能是厌烦了后宫这些争斗吧。
尹蓉儿悻悻道:怕是因为那个贱人被禁足,皇上暂时不好再莅临祈云殿了。
温玉浅笑:也有可能,毕竟静妃姐姐可不是一般人物,就是蓉妃姐姐你这等出身,不也是才同她一样身居妃位。
尹蓉儿闻言,挑了挑眉,咬牙怒道:她不过是一个秦淮舞姬生的庶女,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
温玉淡漠的笑了笑:可皇上就是喜欢她呀,哪怕她出身不高,才气一般。皇上就是待她如珠似宝的,不仅予她妃位,还赐居祈云殿,咱们又能怎样呢,只能默默从旁看着的份儿。
尹蓉儿黑着脸,嫌恶啐道:呸,一个舞姬肚子里爬出来的狐媚子,不就脸蛋儿生的漂亮点,蛊惑男人的手段高明点,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罢了。
温玉见状,也不搭话茬,只是眯着眼睛笑了笑。慢慢扯开了话头,开始闲聊一些无关紧要的宫中琐事。
祈云殿的杏花开了,成片成片的如同华美的霞云似的,令路过观望的宫人目不暇接。
穆宁繁为白箬轻诊完脉也随口赞叹道:娘娘这里的杏花,比那郊外杏花岭的杏花开的还要烂漫可爱,这娇艳盛大的美丽,可真是宫里独一份的景致啊。
白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