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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她听过那些生态的传说,而现在仅存下线条的城市内,存在的物种已经不多了。她清楚生活在这类自己所谓的人类末世远比那些原始的、可见山原的时代要安全、健康,但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尝试解读视野内的存在。
“要是能有那些规整的思考和处理该多好......”
虽然在做的是需求所称理性的工作,但是她还是认为她实质上是个很感性的人。她会对着运算变量产生人格感,思考其变化和人类生活的相似性;她会尝试思索身旁的建筑、远处已然狭小的天空和手边被印刷好的纸制品......更不要说自己的工作内和其外真实活动的人形机械。
虽然到了思考的结尾,她大多会给这些猜想划上一个叉叉,但那些情感依旧会保留在她的表情和呼吸上,积累成和自己以外世界融合的向往。
“但我总归得是外人......”
在恍惚间,她还是做完了工作。分配的任务似乎总是那样抽象,和虚空的交流难有回响,但她尝试许久后最后拿到的结果还算合格。“还是想看到他们的想法......究竟是什么样的。”她想起了他们所言的倒悬的树海。
她的工作并不是从初始开始,而是籍由更早先遗留下的工程产物进行发展。她听过那些不知是否可称为生命的回响所言,他们初见的场景无一不是一处宽广的世界,灰绿色的树倒悬于空,期间透下些许光束,照在无边无际的地面上。
身旁的同事在几个月前完成了义体化,她很难判定面前的他是否等价于先前的他,这相当上阻碍了她尝试高义体化的考虑。
“你能看到那个场景吗?”她试探道。
“嗯。要我发给你场景拷贝吗?”
“不了。”她直直看着面前的辅助设备,他们给过她文件。切到进程后,无边无际悬于空中倒置的树不断摇摆。和别人不同,她只感到心悸,她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存在——阻碍又增加了。
她把显示器取下,身旁的位置空了有一段时间。
“那样的场景究竟是什么?”她掩面打了个哈欠,走了出来。
她穿上外套,清理了座位后再次审视着这台接入设备,又想起了以前被教唆着申请权限的事情。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