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有些震惊。
“萧小姐，你这是……”
萧凝烟看着火焰吞噬这些首饰，她轻语道：
“以后，我萧凝烟和过去一刀两断。”
“我会好好留在将军身边，努力做一个好妻子。”
她说不清对楚南衍是什么感情，也许现在她能知道的只有愧疚和要报恩的心。
不管能不能爱上他，她都会在楚南衍身边守护他……
看着如此陌生的萧凝烟，季嬷嬷握紧手里的药膏。
“萧小姐，若你想通了，老奴会像对待将军一样忠心对你。”
“可你若再伤将军，老奴拼了命也会除掉你！”
萧凝烟起身，和季嬷嬷平视，红着眼睛笑道：
“一言为定。”
就在这时，外头响起沉香的喊声。
“小姐！将军醒了！”
萧凝烟立刻赶了过去。
她还没赶到寿安堂，就看到褚寒扶着楚南衍正缓缓走着。
看见楚南衍这般虚弱的模样，萧凝烟想要迫切见他的冲动似乎有些卡住。
她站在原地，迈不动脚。
见萧凝烟披头散发就跑来了，楚南衍拧眉。
“这模样成何体统？”
萧凝烟听惯他前世的训话，此时却反而心里浮起暖意。
扶楚南衍回书房的路变得格外漫长。
萧凝烟前世无数次走过，不过多数是为了帮穆俊川求情或者谋划。
那时候，她不喜欢和楚南衍并肩而行，她觉得楚南衍这种煞神，谁愿意站在他身边，久而久之，两人的沟壑再无法逾越。
突然，她想到城楼下，他为了救她，放下手中的武器，脱去盔甲，就那样一步步走向死亡。
他倒下前还是冷冰冰的，一句话没说，可他的眸子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楚南衍停住脚步。
萧凝烟没有回神，先一步走下台阶，扯得楚南衍身子一晃。
她连忙道歉，“对不起，我走神了……”
楚南衍却复杂的看着她，眸中里的喜色一点一点转凉。
萧凝烟察觉到失控流下的眼泪，连忙用手背擦干，“起风了，我们赶紧走吧。”
楚南衍突然抓住她的手，语气冷冽，
“萧凝烟，为了那个人，你什么事都愿意做？”
萧凝烟急忙解释，“楚南衍，你误会了，我真心想要弥补！”
楚南衍却突然松开手，嗓音带着冷：“又是想去见他？做梦！”
看楚南衍宁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