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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手指滑到最长的那条伤疤上:“这个是刀伤?”
“是的,一次任务的时候被人从后面划的。”他回答得满不在乎的样子。
米椰的喉咙里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你……之前干的兵种这么危险?”
他沉声笑了笑:“没有能力的人干不了这种。”
“其实你不需要的,你家条件——”
“不当兵怎么叫男人!”他霸气打断她的话。
米椰勾唇:“这话让你弟弟听见了,估计要反驳你。”
“这是我自己的准则。”他跟着也勾起了唇角。
米椰将视线从他后背上离开,收拾了下心神说:“针都扎进了位置,现在我要开始行针了,可能会有酸胀和疼痛感,你稍微忍着点。”说着她捏住他脖子上的针转了转。
乔泾霆的身体顿时绷得直直的,米椰用手指在他的脖子上轻抚:“我给你抚一抚,能稍微缓解一下那种感觉。”
“不用。”乔泾霆声音有点发硬地拒绝了。
米椰一怔,抬眼去看他,看见他脸色有点说不出的不自然,心里有点诧异。
“不用管我,你只管行针就行。”乔泾霆说。
米椰点点头,便又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行针上。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三十分钟,每个穴位都行针充足之后,米椰手脚麻利地将他胳膊和脖颈上的银针全都拔了出来。
他站起身先活动了下胳膊,然后就去拿扔在一边的衣服。
与此同时,米椰将银针收在盒子里,准备放到治疗室的待消毒区去,走了几步,忽然感觉脚面上有个什么东西一拉,她整个人一下子失去重心往前栽去。
乔泾霆眼疾手快,冲上来长臂一勾,勾住她的腰,急切之间力量很大,米椰整个人重重地撞进他坚硬的胸膛里!
鼻尖撞在他石头一样的胸肌上,传过来一阵酸楚,米椰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鼻子,抬起头来,正好望进了他漆黑深邃的眼眸里。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窝在人家的怀里,而且他还没穿衣。男性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通过视觉和嗅觉,像澎湃的浪潮一样,直拍进她的心里。某种奇异的悸动在心底涌起,她脸颊一热,赶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谢谢啊……”她低头去看绊住自己的理疗器械的电线。
“这里线多,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