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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商量请她来船上献艺,谁知她就跳下去了,臣真的没对她做什么,她父兄之事我是真不清楚。”
说罢他瞅了一眼痕江月,又道。“臣只知痕家有一个小姐,并不认识这位姑娘,怕不是哪位刁民诬陷臣。”
洪湛淡淡说道。“痕小姐身体不好,鲜少人前露面,你不知爷很正常,若痕小姐真的与你无冤,又岂会如此范险去找你。”
“皇上我……”
赵千又要说话,却听皇帝怒道。“住口。”他从案上拿起了几页纸,翻看了一会,怒容更甚。“这上面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晋江百姓亲自画的押,证据确凿,赵千,证据确凿你还有何抵赖,来人,给我压下去。”
赵千顿时慌了,跪地叫道。“皇上开恩哪,皇上开恩哪。”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环佩声响。
一个身穿大红凤披的女人出现在了刑部,即便是在夜晚,她的脸上依然画着精致的妆容,走起路来环佩叮当,幽香袭人。此人正是当今的皇后赵飞雪。
皇上脸色一沉。“你怎么来了?”
赵飞雪福了福,柔声说道。“听说父亲的得意门生犯了重罪,臣妾深感惭愧,便过来看看。”
皇上面色不善的问道。“莫非皇后想为他求情?”
“臣妾不敢。知晓此事,我父也曾快马加鞭前去查探,到是得出了不少不符之处。”
“哪里不符?”
“据我父说痕家兄弟是死于家里,痕小姐则是死于失足,霸占土地之事真的是冲了公,这个赵千已上承禀告过家父,还有就是这位痕二小姐,家父的人曾询问过街坊四邻,他们都可以证明并无此人,不知她究竟是何居心,竟敢冒充他人状告朝廷命官。”
赵飞雪说罢得意一笑,缓缓转过脸,当她的目光落到痕江月的脸上时,顿和皇上一下,吓的后退了一大步。
“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
痕江月眨着眼,纳闷的望着她。“娘娘,我就是你口中那个并不存在的痕二小姐,难道娘娘见过我吗,还是我的样子吓到了娘娘。”
赵飞雪缓了缓神,厉声道。“放肆,区区草民竟敢自称我字,还不给我跪下。”不管她是何居心,就因她长的像那个贱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