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他捂着心口,好像简喻柠就在那儿一样。
“轻寒……”
“为什么你们都说她死了?她明明还活着,她还活着……”
陆淙的眼泪终是忍不住,他失神地自言自语着,好像只要他一直这么说,简喻柠就会再次出现……
晌午。
太医将银针从陆淙的穴位中抽出,又把了脉才起身出了房间。
太后见太医出来了,忙问:“王爷怎么样了?”
太医跪在太后面前,磕头道:“回太后,王爷是因思虑过度和风寒引起的晕厥,只要每日服药,不久就可康复无虞了。”
听了太医的话,太后的心才稍稍放下几分。
她挥手示意太后去配药,紧接着瞪着身边的晋宁,气愤不已:“到底是怎回事?”
晋宁用袖口抹了抹泪,哽咽道:“轻寒他,他说他看见了多意……”
太后双目一怔,最终还是偏过头,含泪叹言:“造孽啊……”
雪悄悄地在深夜开始融化。
刺骨的凉意将白天的余温消磨的不留分毫。
陆淙满头细汗,梦中一次次重复简喻柠的离去快将他逼疯。
可他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这可怕的梦魇。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轻轻附在他滚烫的脸颊上,他骤然睁开眼。
思念至极的面容上挂着担忧的神色,简喻柠再次出现在他的身边。
“多意!”
陆淙攥住简喻柠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内,煞白的脸色这才有了些许放松。
果真,简喻柠还活着,她还在自己的身边。
陆淙下巴眷恋地蹭着简喻柠头顶的黑发,说什么都不愿意再放开。
简喻柠没有挣扎,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前。
陆淙是何其高傲的人弋?,他也有高傲的资本。
皇上唯一的弟弟,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谁又会想到,他竟会为一个女子如此颓废
陆淙垂着眼帘,看不清简喻柠的脸。
他起身,揽着她的肩,细细地抚着她的眉眼:“你为什么又走了?”
“你病了。”简喻柠轻轻地将他的手拿开,平静地看着他。
病了?他是病了,从简喻柠离开王府那日他就病了。
陆淙喘着粗气,猛然将简喻柠压在身下,伏在她的颈窝出摩挲着:“只要你在,我就好了。”
“呵呵……”简喻柠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许无奈……